大概也是想到了一些曾經的畫面，方瑤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看樣子我說的沒錯啊。”
我看著方瑤嘴角盪漾的笑容，故作悲慘的說了一句。
方瑤有些難為情的對我說：“我承認，一開始對你確實有一些個人情緒，不過這種情況其實並沒有持續很久。後面我之所以對你那樣，主要還是跟你的能力有關。說實話，在我心裡，我一直都是挺認可你的能力的。只不過，他並沒有很好的展示出來。”
稍稍頓了頓，她接著說道：“當然了，有時候我心情不好，偶爾也會因為看到你而想起那個人，所以我就會忍不住想要拿你出氣。對於這一點，我挺抱歉的。”
“想不到我真是躺槍背鍋俠啊。”
我哭笑不得的感慨了一句。
不過能看到方瑤把這些埋藏在心裡的話通通說出來，我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果然帥也是一種罪過。”
這句話我自然是開玩笑逗方瑤的，對於自己的顏值，我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方瑤抿著嘴笑了笑，她主動舉起酒杯，對我說：“跟你說了這麼多，我心裡也舒服了很多，謝謝你帶我來這兒，還陪我喝酒，這杯我敬你。”
我拿起酒杯跟方瑤碰了一下。
“你現在跟我這麼客氣的話，我都有點不習慣了。”
方瑤和我都喝了一大口酒。
她目光迷離的看著我，微笑著說：“你知道麼？有時候我也有過奢望，也會胡思亂想。我常常會產生一種錯覺，就好像你是老天專門派過來拯救我的，不然為什麼你和那個人會長的那麼像呢？可是，我們之間偏偏又不可能變成那樣。你有你的生活，你身邊還有其他的女人，我也只能是那些女人中的其中之一，不可能再有更進一步的發展。”
方瑤好像是真的喝醉了，她語無倫次的說著。
印象中，我應該是我第一次聽到她跟我吐露心聲。
我心裡的感覺挺微妙的。
她說的沒錯，在我經歷了林雨菲這個女人之後，我已經不再那麼容易相信愛情了。
我也不想再被婚姻這些東西所束縛住。
至少現在，我真的不想。
我只想灑脫的活著，不用顧慮後果，不用有那些憂愁。
雖然這算是一種濫情，但我覺得挺好的。
我對自己身邊的每一個女人都盡心呵護著，我對她們，她們也對我好。
我覺得這樣的方式不錯，我也不想因為什麼去改變這些。
之前我一直在想，為什麼方瑤可以對我保持那種冷靜的態度。
現在我知道了，其實她並不是心裡沒感覺，她真的只是從來沒有說出口過。
事實上每個女人都一樣，包括方瑤，她一定也希望能夠跟我雙宿雙飛，白頭偕老。
只不過她知道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所以她從來都沒有跟我提過。
我忽然就想到了詩詩，想到了小曼。
我想，她們雖然嘴上不說，心裡肯定也會有這樣的想法。
我莫名感到有些頭痛。
我發現這種事情是想不出什麼權宜之策的，只能是繼續維持現狀，直到有一天，有一個人再也承受不住，選擇離開。
假如到了那個時候，我會是什麼心情呢？
我會不會很捨不得？
我不知道。
“你知道嗎，昭陽？”
方瑤單手託著下巴，眼含笑意的對我說：“剛剛你跟我說劉雅莉是你妹妹的時候，我心裡突然間就想起了曾經那些痛苦的畫面。當初那個男人把他的妹妹介紹給我認識的時候，真的也是那個樣子。可是最後，他們竟然能搞在一起。”
方瑤就像是在訴說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她臉上的表情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多了一絲不解。
“我想不明白，所以我就在心裡問我自己，會不會有一天，或者說現在，那個所謂的妹妹，其實也已經是你的某一個女人了呢？”
她慘然的笑了一下。
“我知道我沒什麼資格去管你的私生活，但我還是想聽你跟我說句實話，我就是單純的好奇，真的沒有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