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顧岸,顧莉兩個小走卒,哪用得著歐陽少弦出手,萬一他們見到歐陽少弦,畏懼的不敢出手了,顧遲遲豈不是又白跑一趟。
真確顧岸身負重傷,著落不明,沒有信物,不能規復身份,被歐陽少陵當成刺客,四處緝捕,東躲西藏的日子,肯定過的很悽切。
反觀阿誰冒牌貨,風物無限,頂著皇家太子之名,飛揚跋扈,不將他打進十八層地獄,對不起在外流落,刻苦受難的哥哥,更對不起母親的在天之靈。
“暗衛那兒,有資訊嗎?”楚宣王宮的侍衛,一定要先北郡王宮一步找到他,否則,哥哥的景遇,不容達觀。
“自從那天之後,你哥哥就像捏造消失同樣,沒有任何資訊!”歐陽少弦也很奇怪,他究竟躲到何處去了,連暗衛都找不到:“但是,沒有資訊,即是好資訊,介紹他很平安,沒有出事……”
門外,曉瑩稟報:“公主,馬車已經備好,禮品都搬到車上了!”
“一起出宮吧!”顧遲遲挽著歐陽少弦的胳膊向外走去。
宮外,備有一輛奢華的馬車,和一匹炯炯有神的快馬。
“遲遲,真的不需求我陪你去皇家?”歐陽少弦或是有些不寧神。
“寧神,我不會拿寶寶開玩笑!”顧遲遲當今不止是一片面,不管做甚麼事,都會優先思量腹中的孩子,沒有實足掌握的工作,她統統不會做。
“那我儘快做完工作,去皇家找你!”顧遲遲自信滿滿,歐陽少弦也不再強求羅嗦,翻身上馬,含笑著望了顧遲遲一眼,快速策馬拜別。
歐陽少弦漸行漸遠,轉過彎,消失不見,顧遲遲迴籠眼光,扶著曉瑩的手上了馬車。
馬車行駛,不求快速,只有安穩,顧遲遲坐在車裡,感覺不到涓滴的波動,掀開車簾,望著兩旁快速落後的景緻,嘴角輕揚起一抹冷然笑意,冒牌貨,顧莉,等著吧,很快就將你們打回原形。
兩盞茶後,馬車在忠勇皇家門前停下,尚未下車,車外已響起密切的呼叫:“遲遲迴來了!”
顧遲遲揚揚眉毛,冒牌貨不會是早就曉得自己會來,特意等在門外了吧。
“哥哥!”顧遲遲扶著曉瑩的下級了馬車,微含笑著,眼光清冷,戲謔:“等很久了?”
“不是,我正要去巡查鋪子!”顧岸輕輕一笑,掩飾囧態,明知故問:“遲遲怎麼來了?你有了身孕,要好好蘇息,不宜多動……”
“聽聞爹爹病了,我豈有不來看望的道理!”顧遲遲緩步走進皇家,顧岸快步跟上:“爹的病好些了嗎?”
“宮醫說是操勞過分,導致氣虛,貧血,腎虛,脾虛,胃虛……”總而言之一句話,五臟六腑,全都虛了!
“那爹可要好好保養才是,斷不能再過分操勞……”顧遲遲和顧岸邊走邊聊,身旁,皇家小廝,婢女們來往來往,搬著顧遲遲帶來的諸多禮品。
“咦,阿誰但是人參?”顧岸眼尖的看到婢女手中抱的盒子。
顧遲遲淡淡掃了一眼:“是的!”貴族盛放東西很有考究,就算是補品,東西差別,所用的盒子也差別,看來假顧岸在皇家學了不少東西,看盒子就曉得裡面裝了甚麼。
“人參補氣,入藥可治氣虛,遲遲拿來的,一定是上善人參……”顧岸獎賞著,眼光讚賞。
顧遲遲心中嘲笑:“曉瑩,將人參拿去廚房,交託下人給爹入藥。”
望望顧岸含笑的嘴臉,顧遲遲又增補道:“入藥前先讓宮醫查查,這人參是否有疑問,楚宣王宮裡的珍稀藥材不少,有些是下人採買的,有些是別人送的,不敢包管人參是否純潔,讓宮醫搜檢搜檢再用比較好……”
想在人參上做行動,決策讒諂她,做夢!
“遲遲,松壽堂在這邊!”顧岸和顧遲遲踏上前去松壽堂的小道。
顧遲躊躇惑不解:“爹在祖母的松壽堂嗎?”顧修抱病,如果顧岸要決策她,應該是對顧修做行動,不是皇太后,他領她去松壽堂做甚麼?
“爹出去了,尚未回來,我們先去見祖母!”顧岸笑臉密切,沉下的眸底,閃過一絲冷冽,顧遲遲果然聰明。
皇太后已經病癒,坐在軟塌上和顧莉閒話家常,見顧遲遲和顧岸進入,笑臉和善可親:“岸兒,遲遲來了!”
“哥哥,姐姐!”顧莉開雀躍心的跑了過去,拉著顧岸和顧遲遲的手走向軟塌:“適才正和祖母說你們呢,你們就來了!”
“是嗎?”顧遲遲輕輕笑著,戲謔道:“祖母和莉兒都說了哥哥,姐姐些甚麼?”
“說哥哥英俊倜儻,姐姐俏麗聰明!”顧莉笑哈哈的回覆著:“姐姐已經出嫁了,祖母正愁嫂子的工作呢……”
“祖母籌辦給哥哥訂婚?”冒牌貨而已,居然想以皇家太子的身份成親,生子,白痴說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