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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9、抵達山頂 (1 / 2)

“他腿上的傷,確鑿是六年前所致,脈相也和我爹很相近,找不出什麼值得質疑的處所!”顧遲遲暫停了對顧岸的摸索,如果他是假顧岸,初到皇家,肯定是把穩翼翼的提防著,自己的摸索,收不到太大的結果,時間長了,他的鑑戒就會鬆散下來,其時,才是摸索的好機遇。

“他腿上的傷,能醫好嗎?”陳太醫脫手,只有另有口吻在,他就能將人治好,但顧岸的傷已經擔擱了六年,想治好,有難度,不是一旦一夕的工作。

“陳太醫沒說的太肯定,但是,能保證他走路時看不出跛!”奔跑時速率快,腿上的傷是掩蓋不住的:“殞命多年的兒子返來,合浦還珠,我爹很雀躍,去別家做客時,都帶著他,逢人便講那是他兒子……”

“你吃醋!”顧修對顧遲遲雖正視,卻沒有如此關心過。

顧遲遲笑著搖了搖頭:“吃醋不會,只是有些感嘆,如果未來查出那人不是我哥哥顧岸,我爹肯定是從雲端,掉進地獄!”會不會被摔的赴湯蹈火,很難說。

歐陽少弦繫好衣釦:“你可以明裡暗中提醒提醒陛下!”

“你以為他現在還能聽得進我的提醒嗎?”顧修對顧岸很信任,如果自己真的出言提醒,顧修鬱悶之下,再經人添枝接葉嗾使嗾使,說未必他會以為自己在嫉妒!

“這件工作確鑿急不得,需求逐步想設施!”歐陽少弦擁了顧遲遲的小腰:“時候不早了,我們去相國寺吧!”祭拜祖父,不可以去的太晚。

老楚宣王的祭日,前來祭拜的除了歐陽少弦,顧遲遲外,另有北郡王宮的北郡王,郡王妃,太妃,歐陽少陵,南宮雪晴,秋如果顏沒來,應該是尚未承認她的主人身份,南宮雪晴倒是厲害,這麼久了,還在打壓秋如果顏。

顧遲遲和歐陽少弦在山腳下下了馬車,淡淡和太妃,北郡王打著呼喊:“祖母,二叔,二嬸……”

明朗的陽光,照在顧遲遲的綠雪含芳簪上,折射出亮眼的光芒,太妃的臉陰沉了下來。

昔時,老楚宣王的原配過世,她過門,看到了一盒金飾,精美絕倫,此中,她很稀飯這隻綠雪含芳簪,好說歹說,嘴唇都磨破了,老楚宣王仍然不肯將綠雪含芳簪給她,乃至於,連看都不讓她看。

多年後,楚宣王長大,娶了楚宣王妃,老楚宣王居然索性將金飾給了楚宣王妃,她被氣個半死,卻又迫不得已,想和楚宣王妃要那隻綠雪含芳簪,卻又拉不下臉面。

後來,楚宣王妃過世,楚宣王又將金飾侵吞,不肯給她,再後來,楚宣王過世,歐陽少弦又迴歸了,將金飾盒藏的更好,娶了顧遲遲後,將整個金飾盒裡的金飾都給了她。

現在,綠雪含芳簪再次發現在她眼前,卻是戴在他人髮簪上,發怒,氣憤後,或是迫不得已!

“太妃,皇叔!”幾人正欲上山,又有兩輛馬車趕來,車上標誌昭示著,來者是歐陽夜辰和歐陽寒風,代表皇帝和洛陽王,前來祭拜老楚宣王,嚴格算起來,老楚宣王是皇帝和洛陽王的皇叔。

老楚宣王過世多年,祭拜是皇室裡面之事,沒有其餘大臣前來打擾,路面寬敞,世人坐軟轎上山。

山路崎嶇凹凸,又是直上,轎伕要用很多氣力,一隻軟轎只能做一片面。

軟轎是兩人抬的,很穩,照理說,比馬車舒服,可不知為什麼,坐在轎中,顧遲遲胸口很痛苦,便讓轎伕停了下來,走到轎外透氣。

“遲遲,身材不舒服嗎?”歐陽少弦的軟轎就跟在背面,她的轎停了,他也走了下來,顧遲遲迎著和風呼吸,眉頭微皺,面色有些難看。

顧遲遲笑笑:“沒事,大約是昨晚沒蘇息好!”

“這才走了很小一段間隔,嫂子的表情很差,如果身材不舒服,或是回去蘇息的好!”南宮雪晴含笑著發起,病成這個樣子,就不要死撐了,回去看醫生吧。

但是,顧遲遲奈何早不病,晚不病,偏在上香這天病,不會是做了什麼負苦衷,不想上山祭拜吧!

南宮雪晴眸底的疑惑、嘲諷,沒有逃過顧遲遲的眼睛:“轎裡太悶了,我不習慣,我們走上山吧!”話是對歐陽少弦說的。

歐陽少弦點頭應允,扶著顧遲遲的胳膊向山上走去,理也沒理南宮雪晴和歐陽少陵。

南宮雪晴冷鬨笑笑,回身走回軟轎,他們稀飯走路上山,是他們的工作,自己可不籌辦刻苦遭罪!

太妃,北郡王的軟轎在前方,顧遲遲,歐陽少弦平息的閒暇,他們已經走遠了,一眼望去,只看到一個小斑點兒。

轎伕長年上山,雖然抬著軟轎,腳程或是很快,顧遲遲身材不舒服,歐陽少弦扶著她,走的很穩,不算快,南宮雪晴的軟轎,很快進步兩人。

粉紅色的軟轎飄飄而過,經紗般的轎簾被風吹起,垂到兩人當前,淡淡茉莉花香縈繞鼻端,歐陽少弦微微皺了皺眉,側身時,胳膊遇到了軟轎。

軟轎輕輕蹣跚了一下,疾速規復清靜,南宮雪晴掀天轎簾,微含笑著:“堂兄,嫂子,我先上山,將全部東西籌辦好!”隱約,有種顯擺,嘲諷的滋味,真是沒福分,上個山,連軟轎都不可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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