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心的將顧遲遲放在床上,歐陽少弦翻身壓了上去,柔柔的吻帶著熾熱的氣息落在她眉間:“遲遲,我們要個孩子吧!”
“嗯……好……”即使歐陽少弦不說,顧遲遲也想要個孩子的。
顧遲遲重重點頭,眼睛裡隱有淚光閃動,少弦想要孩子,並非增進奪楚宣王之位的籌馬,只是想讓自己不再孑立……
衣衫盡褪,坦誠相待,顧遲遲迴應著歐陽少弦的熱心,房間溫度迅速飛騰,歐陽少弦感受懷中的嬌軀,鬆軟、迷人的不行思議,只是抱著,就讓他難以自恃,身材牢牢相貼,如雪般細膩溫軟的觸感傳遍滿身,歐陽少弦忍耐不住,急切的欲和顧遲遲融為一體……
“世子,世子妃,太妃請世子妃前往侍奉……”門外,響起小婢女當心謹慎的稟報聲,功德被打擾,歐陽少弦肝火中燒:“安延堂辣麼多婢女,嬤嬤,還用得著遲遲前往侍奉,明白是存心找事,回去報告她,等安延堂的下人一切死光了,再來請遲遲……”
“這……”小婢女站在門外,很尷尬,如果她真話實說,太妃肯定會重重懲罰她,如果她死賴著硬要請走世子妃,世子不會放過她,擺佈都會受罰,她要奈何辦呢?
顧遲遲眸底的迷濛退去,清晰的光芒閃現,推開歐陽少弦,拿起地上的睡袍穿上:“太妃應該是想找捏詞讓二叔一家搬回歸,我們可不可以如了她的願!”
“大午夜,她讓你去侍奉她,肯定會刁難你的!”太妃的性格,歐陽少弦但是打聽的一清二楚,功德被打擾,他固然氣憤,但更憂慮顧遲遲會刻苦。
顧遲遲下了床,從衣櫃裡拿出衣服穿上:“寧神,吃一塹,長一智,我已經被她害過一次,毫不會再有第二次,夜深了,你先睡吧!”
顧遲遲出了軒墨居,隨小婢女去往安延堂,歐陽少弦也穿上了睡袍,躺在床上,望著空蕩蕩的胸懷,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顧遲遲修養身材時,他雖然不可以碰她,但每晚可以抱著她熟睡,他已經習慣了她的存在,現在,床上只剩下他單獨一人,懷裡空落落的,總感受少了東西,天然睡不堅固。
顧遲遲來到安延堂時,太妃剛剛用過點心和羹湯,顧遲遲的嘴唇有些紅腫,脖頸上的點點吻痕,雖有衣領掩蔽著,但是埋頭看的話,或是能看得出來,太妃是過來人,清楚是奈何回事,卻沒有戳穿:
“雖然我習慣北郡王妃的侍奉,但她遠在北郡王宮,大夜晚的,晦氣便過來侍奉我,人老了覺少,也睡不堅固,夜晚我的請求會分外多,你身為孫妻子,侍奉我時,要多擔待少少!”
顧遲遲微含笑著:“身為孫妻子,侍奉太妃是應該的,我不會叫苦叫累!”
太妃寫意的點了點頭,眸底閃過一絲詭異:“那就好,時間不早了,我籌辦寢息,你就和北郡王妃一樣,在內室打個地鋪吧!”顧遲遲身為忠勇皇家長公主,從小肯定是養尊處優,哪睡得慣地鋪,夜晚,絕對睡不莊嚴的。
顧遲遲仍然溫柔含笑:“是!”打地鋪,這即是太妃整治自己的手法麼,一夜晚的時間還很長,厲害的應該在背面!
婢女們安設好太妃,鋪好地鋪,走到外室寢息,顧遲遲則和衣躺到了地鋪上,地鋪只是幾床褥子鋪在地上,很大略,比不得大床的很之一舒服,但顧遲遲繁忙一天,躺著實太累,躺上不久,就進入夢鄉,睡意朦朧間,太妃的呼叫在耳邊響起:“遲遲,我腿壓麻了,幫我捶捶腿!”
顧遲遲展開眼睛,強忍著睡意來到床塌邊,給太妃捶腿!
“動作太輕了,腿但是血!”太妃抉剔著,顧遲遲加劇了力道:“太重了,我這把老骨頭要被你捶斷了!”顧遲遲放輕力道。
“太輕了……”
“太重了……”
如此這般,不知折騰了多久,太妃從萎靡不振到完全睡著,顧遲遲才算恬靜下來,躺回地鋪上,正欲進入夢鄉,太妃再次呼叫:“遲遲,我餓了,要吃糕點,你命人去端些過來,再熱些羹湯……”
顧遲遲展開疲鈍的眼睛,站起家,逐一照做,侍奉著太妃吃完東西,又過去半個時候。
躺到地鋪上,顧遲遲再次熟睡時:“遲遲,我肚子疼,端馬桶來……”
“遲遲,我以為身上有股臭味,備水,我要洗澡……”
整整一晚,太妃換著方法折騰,每次都是顧遲遲剛剛睡著,她又把她叫醒,指使著她做這做那,顧遲遲白晝夜晚的繁忙,精疲力竭,精力隱約。
窗外,天氣矇矇亮,太妃折騰了一夜晚,累了,終於放過顧遲遲,沉沉睡去,顧遲遲出了安延堂,慢步走向軒墨居。
“遲遲!”安延堂外,歐陽少弦正大步前來,神采有些疲鈍,沒有顧遲遲在身邊,他也沒睡好。
“太妃是不是折騰了你一夜晚!”顧遲遲的神采很倦怠,伶俐如歐陽少弦,豈會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安延堂只剩下太妃一人,他又在此中安插了內線,無謂憂慮顧遲遲會出事,否則,昨晚,他無論如何都不會讓顧遲遲來侍奉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