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掌將李向東打到一壁,陸皓文飛身到了粉衣佳眼前,長劍橫掃過那兩名黑衣人,伸手拉回了歪向大地的粉衣佳,語氣溫柔:“香雅,你沒事吧!”
“陸皓文,阿誰王香雅是假的,我才是真的……”隨同著王香雅的急呼聲,一道粉身人影疾速奔來,身後還跟著顧遲遲和歐陽少弦,陸皓文一愣,正欲推開眼前之人,粉色衣服內突然閃出一道銀光,如閃電般,疾速刺向陸皓文的心脈……
陸皓文與那粉衣佳間隔太近,她的速率又太快,就算他武功再高,也躲不開她的狙擊,大手緊握著匕首的芒刃,或是不可以阻止它刺向他的胸口,鮮紅的血從五指間滲了出來……
“陸皓文!”王香雅怔立就地,呆呆的望著他指縫間流出的鮮血,忘懷了應該怎樣反饋。
“哈哈哈!”李向東狂笑,眼淚飆飛:“陸皓文,你輸了,你終究輸在我手上了!”
陸皓文手握著匕首,逐步倒在了地上,王香雅剎時回神,快步跑向陸皓文:“皓文,皓文……”
粉衣佳快步退開,王香雅半扶著陸皓文,連續蹣跚:“皓文,你醒一醒,醒一醒……我們才剛剛結婚,你不可以丟下我一片面無論啊……”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哭聲令人無盡心傷……
顧遲遲站在王香雅身後,望著半身是血,雙眸緊閉,不知是死是活的陸皓文,嘴唇動了動,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歐陽少弦冷冷掃了李向東一眼:“殺了陸皓文,你就這麼雀躍!”
“殺他是主人交給我的使命,他死了,我的使命完成了,當然雀躍!”李向東面貌猙獰,涓滴不見通常的風度翩翩。
“他死了,你也活不了!”歐陽少弦沉著眼瞼,語氣凝重:“你本來的使命,出奇制勝,虛晃一槍抓陸皓文,實則調虎離山,抓邊關全部有功將士,一切殺掉,給皇上和各貴族沉重打擊,為什麼現在又改殺陸皓文了?”
“是你調包了主人下達的號令!”李向東肝火沖沖的狠瞪著歐陽少弦,如果沒有他,十全十美的計劃已經勝利,自己平步青雲,享受榮華繁華,哪會像現在這般,落魄至此!
“計劃被劫,伶俐人都會作廢原訂計劃,你主人倒好,居然讓你換換處所和模式,繼續實行,他基礎沒把你的生死放在心上,你居然還像傻瓜一樣,拼命拼活為他賣力……”
“歐陽少弦,你少在這裡嗾使誹謗,主人不會棄我於不顧的!”話雖這麼說,李向東的心早就沉到了谷底,叛軍中強人輩出,他細微如塵埃,沒人會留心他的生死……
“對你主人來說,你但是是個可有可無的小人物,生死影響不了大局……”歐陽少弦語氣微傲:“說出你主人的真正身份,我可以向皇上求情,饒你一命!”
李向東揚揚嘴角,扯出一絲嘲諷的笑:“我是不會背叛主人的!”幕後主使的法術恢弘,李向東很清楚,如果他敢出售他,就算皇室御林軍切身為他守護,也護衛不了他。
當然,和清頌皇帝做對的了局,也是末路一條,可索性被皇帝殺了,總好於把穩翼翼生活,擔驚受怕多日,再被人殘暴殺害……
“忠心護主,勇氣可嘉,但你是我的仇敵,肯定不可以活命!”揚手,強勢的掌力對著李向東揮了過去。
“砰!”掌力並無打在李向東身上,而是與人的內力對撞,地震山搖間,煙塵飛騰,乾枯的樹枝咯咯作響。
顧遲遲,王香雅都有些站立不穩,蹣跚了幾步,定睛望去,李向東身邊發現一位身段高大的鬚眉,滿身崎嶇都包圍在黑色大氅之中,看不清他的樣子。
“主人!”李向東怔愣少焉,喜悅如果狂,強忍著疼痛站起家,秘密莫測的主人居然切身前來救他,李向東頓時信念大增。
“歐陽少弦!”大氅鬚眉的聲音蒼老,沙啞,像是垂暮白叟。
歐陽少弦鬨笑道:“閣下不敢以真面貌示人,可以理解,為什麼連聲音也故意轉變了,害怕我會猜出你的真正身份麼?”
鬥蓬鬚眉並不爭辯:“能猜到我來此的目的嗎?”
“救人只是幌子吧!”歐陽少弦淡淡掃了李向東一眼:“我看不出像他那樣成事不足,敗露多餘的人,哪裡值得你冒著露出身份的兇險切身跑一趟!”
“我來是為你!”潛藏在鬥蓬帽中的眸底冷光閃爍,猶如利劍普通,直視歐陽少弦:“為殺你!”
輕微的破風聲響起,數十名手持長劍的黑衣人發現在鬥蓬鬚眉身後,滿身縈繞著濃郁的肅殺之氣,露在黑色面巾外的眼睛,森冷尊嚴,毫無情緒,一看便知是練習有素的殺手!
歐陽少弦審視著黑衣殺手們,淡漠、清高:“精心培養的精英殺手出動了四分之一,能讓閣下如此正視,並下此資本,我深感光榮!”
鬥蓬鬚眉周身,逐漸襲上一股無形的極冷氣息:“無謂如此謙虛,世子值得我如此費心!”
“明著殺陸皓文,實則設計殺我,這招誘敵深刻計,少了李狀元,還真是欠好實施!”歐陽少弦似笑非笑,目光嘲諷,在這以前,李向東絕對不曉得他主人的真正意圖!
鬥蓬鬚眉周身的冷意漸濃,李向東匆匆上前一步:“歐陽少弦,你無謂嗾使誹謗,被主人行使,我毫不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