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你有個父親是治水的大功臣,你給煥清喝避子藥,有意的謀害皇嗣,你說你父親的功勞能敵得過你的作孽嗎?”
“你,你們怎麼會知道這些?”趙婕妤詫異的看著沐離,她給煥清喝的藥除了她身邊的宮女,其他的人都不知道,沐離又是怎麼知道。
反正是快要死的人了,什麼也不怕了。趙婕妤一直都不喜沐離,憑什麼一個王妃除了有五王爺的寵愛之外,還能獲得太后與皇上的喜愛。
她本就不屬於後宮,卻可以隨意的後宮中走動,就連張美人的事情也要管。
趙婕妤很鬱悶,為何她父親派出去的人始終不能將楚凌逸與沐離幹掉。
要啥楚凌逸,是趙婕妤的想法,她嫉妒沐離擁有世間所有的愛,只要將楚凌逸除去,沐離便失去了最愛的人,便能感受最疼的痛。
沐離突然覺得趙婕妤真傻,她以為把藥渣倒在花盆下就沒人能知道,難道她不知道那一顆花與其他的長勢不同嗎?虧得她這麼精明,卻把這一點給忽視了。
“只要你想害人,你便會因為害怕而露出馬腳,你可知道,煥清的肚子裡已經有皇上的孩子了?”
“什麼,你說什麼?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每天的湯藥都是我親自看著她喝的。”不經意間,趙婕妤承認了事情是她乾的。
趙婕妤只是為了防止煥清懷上皇上的孩子,借肚子與她劃清界限,到時她想再見到皇上,那就難上加難了。所有就索性讓煥清喝避子藥,如此徹底的斷了她想要懷龍胎的念想。
她是真的不知道煥清何時懷上孩子的,更何況煥清是怎麼死的,她自己都不清楚。
“既然你已經承認你讓煥清喝避子藥的事情,那麼這塊白綾就是對你最好的交代。”
沐離不想在於趙婕妤繼續糾纏下去,她在後宮為了她自己的利益,不惜讓小皇子離開他的生母,甚至還虐待小皇子。
趙婕妤雙手緊緊的握住眼前的白綾,她依然不甘心,進宮的這些年,把心全部掏給了皇上,誰知到頭來成了皇上最討厭的人。
“罷了,既然皇上如此無情,那我留在這個世上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了。”趙婕妤閉上眼睛,一滴似珍珠般的淚水從白皙的面頰上流淌下來,凝聚了她這麼多年來對皇上的失望。
楚凌逸怕沐離害怕,別讓其他的人盯著趙婕妤,趙婕妤就這樣去了。
冷宮裡這樣的事情每天都在發生,先皇后已經是見怪不怪,捋了捋她額前的頭髮,傲嬌的走了進去。
趙婕妤走了,皇上的心裡才好受了點,總算是能給他逝去的皇子一個交代了。
張美人將小皇子接了回去,沐離去看望的時候,張美人的氣色好了不少。“王妃,她真的走了?”
張美人這段時間一直活在趙婕妤的陰影下,她很害怕趙婕妤會再一次把她的孩子給帶走。
“放心吧,皇上已經把她給處置了,只是可憐了煥清肚子裡的孩子。”沐離摸著張美人的手,讓她不要再為小皇子的事情擔憂。
張美人去了自己的房間,拿出不少的好東西遞到沐離的手上。她一直惦記著出宮的事兒,想與她的孩子遠離後宮的這些是非。
“小皇子出宮的事情就拜託你了,後宮的情況你也看到了,我不想讓他在這種環境中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