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他的經歷，她無法做到感同身受，所以她也沒有那麼多大道理要說。
“如果有一個機會，能讓你回到以前的生活，一切還沒有發生前的生活，代價是放棄你的生命，你，願意嗎？”
曹衍文緩緩抬起頭，“如果有，我願意。”
慕靈看著他的眼睛，那眼中有痛苦，有掙扎，也有煎熬。
她突然就覺得她面前的人很可憐，一生都活在在痛苦中。
“好。”
慕靈點頭離開。
還有一件事需要她處理。
北院，復尺帶著她來到一間實驗室內。
“他們保持這種狀態多久了？”慕靈看著房間中的兩臺機器。
機器的另一端連線的是兩個人腦。
“沈澤軒將他們帶回來我就擅作主張將那兩個學員的大腦完好儲存了下來。他們有微縮的意識，只能進行簡單的瞭解。”
慕靈來到存放吳那的大腦的機器面前，“如果有辦法讓你們真正的活下來，你們願意試試嗎？”
她的話說完，顯示器中的資料劇烈變化了兩下。
這就是他們的回應。
資料急劇增加，那就說明他們願意。
“那好，接下來，我會讓人送你們去一個地方。”
幾年時間他們的意識依舊活躍，那就代表著他們不想就這樣消亡。
既然不想死救活了便是！
這算是她的報恩。
不過這件事她暫時會向沈澤軒幾人保密。
“洛天怎麼樣了？”
慕靈來到洛天的房間外，透過玻璃看著裡面沉睡的人。
“他很頑強，藥劑每天都在逐量增加，他的極限也在不斷提高。而且，這小子恐怕要因禍得福了。”復尺摸著下巴笑道。
“哦？怎麼說？”慕靈疑惑。
“你應該能感受到吧。”復尺看了她一眼，很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