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都過去多少年了……
“這世上的事本就不能依常理而度之，有些事，是說不清楚的。”
“那個先主到底是誰？”
“她名為安歌，是機甲戰士藉著超群的生物科技創造出來的擁有完美極限的高等生命體，她的身體強度甚至超越了澤爾戈蟲族，她成長非常迅速，她是所有異人的集合體，她可以穿越空間，也可以穿越時間，定住時間，說她是造物主都不為過……”
回想起記憶中的那個人，先知的面前立刻多了一個虛擬人，這是他記憶中的安歌。
看著那熟悉的面容，先知的神情中還帶著遺憾。
看著能夠以假亂真的投影，慕靈暗自感嘆，這裡的先程序度不知道比外面高了多少倍。
不過這位先主確實很年輕，也很特別，雖然是人類的模樣，但也有些差別。
即便面前的人是虛擬的，但慕靈還是能從安歌的眼神中感受到懼怕，那眼神並不是冷漠，而是一種經歷了滄海桑田的釋然，自己所有的一切在她面前無所遁形。
“以什麼形體出現對她來說已經不重要了，我從未見過天賦如她這般高的人。”
先知頓了頓，“只是有一點她正在慢慢缺失。”
“是什麼？”
“情感。”先知回道，“她剛開始還擁有人的七情六慾，但是進化成長到一定階段，她的這些情感情緒都在逐漸消失，無慾無求。”
“但她在最後還是守護了這裡，以生命為代價。”慕靈很難想象安歌當時是何種心情。
“你真的認為對她來說，死亡就是終結了嗎？”
先知意有所指的看著慕靈。
“我覺得，你可能搞錯了，我雖然重生過好幾次，但是，我敢確定自己和那個先主沒有任何關係。”
慕靈笑笑。
說她是安歌，她是無論如何都不相信的，單是這麼看著虛擬的安歌，她就能感受到她們之間的差距。
她就是安歌這件事，比她重生還要玄幻。
先知搖搖頭，“你難道沒發現自己跟先主很像嗎？”
“像嗎？”慕靈疑惑，盯著安歌看了許久，“哪裡像了？”
先知調出一個螢幕，立在慕靈面前，“你看看你現在的模樣。”
看著螢幕裡的人，慕靈都驚了，她的偽裝什麼時候掉了？她怎麼沒發現？
不過，這麼仔細一看，她的長相還真的跟安歌有五六分神似。
“這也代表不了什麼吧？只是神似而已。”
慕靈摸摸臉。
先知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