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是他不知道，他們輩分有別。
如今知道了，再有情分，相處起來，確實也是……有幾分尷尬。
“哦吼！呂后這是要追夫火葬場？”武后不請自入，一來便直戳呂雉的肺管子。
“什麼追夫火葬場？在哪？哀家喜歡看！”宣太后跟著入內。
蕭太后淡淡道：“媚娘別瞎說！”
“呂后最是端莊，人間做戲罷了。”
“如今回到陰間為王，她如何肯再居於一個小輩之下？”
武后：“哪裡就一定是‘下？’”
“燕燕你的思路，要開啟！”
一輛車突然開過。
呂雉當即把瓜子扔武曌的手中：“吃吧，都堵不住你的嘴。”
有現成的瓜，武曌不肯自己磕瓜子了：“雉兒，你總是這般端著。”
“才會失去那麼多的快樂。”
“快樂這件事，宜早不宜遲！”
“包在我……們身上！”
宣太后樂意：“曌兒什麼主意？”
蕭太后：“媚娘別賣關子。”
呂雉：“……”
當雉人她同意了嗎？
*
雍正在自家阿瑪的隔壁，選了一處僻靜住所，仍叫“圓明園”。
這日，便收到了上門拜訪的帖子，一下就有三封。
雍正覺得奇怪，還是開門揖客。
“雉兒看人的眼光還是準的，這小正的新家佈置得不錯，頗為雅緻。”一襲粉衣，頭頂高髻的女子嬌滴滴道。
小正？
是他嗎？
身穿大紅大黑曲裾，身後烏髮綿長的紅唇女子道：“確實。”
“這個多寶閣，回頭哀家也整一個。”
“你們，不要沒見過世面一般，讓女婿看了笑話。”戎裝束腰的高個女子，親切道，“我們不請自來，小正，可別介意。”
好的，小正確實是他。
但，女婿？
“陰間太久了，忘了自我介紹。”
“我是武曌，這位是羋八子，還有蕭燕燕。”
“我們是呂雉的千年好友。”
“過來看看雉兒選中的小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