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多的感情,不是白養的,動物的忠心是永久的專一。
一人一豹孤零零的站在山間,任風吹著。天邊一線,太陽一跳,金光萬丈。
蘇瑾安找了個地方,挖了個坑,將公豹母豹雙雙埋了進去。
獵風趴在墳頭,小聲嗚咽著。這一幕,讓蘇瑾安想起了來這裡的第一天,那時候的蘇瑾煜比獵風更加柔弱可憐。
蘇瑾安蹲下身子,揉了揉獵風的頭:“我們該走了。”
獵風看看蘇瑾安,又看看爹媽的墳,站了起來,眼神已經變得堅毅。
蘇瑾安將獵風收入空間裡,因為它還有很多傷,需要池水去治癒。
等蘇瑾安走到馬路時,天已經矇矇亮。
馬車停在路邊,馬兒吃著路邊的草。
“哎呀,我都忘記阿門了。”蘇瑾安拍頭。
看看沾血的衣裳,蘇瑾安進空間換了衣服,再把車伕帶出來,靠放在馬車上。
餵了些池水,靜待著。
大約半刻鐘,車伕阿門醒了過來。迷迷糊糊,突然一驚:“啊,老闆…”
猛然坐起:“啊,好痛!”阿門摸著後頸脖子。
“休息休息就好了。”蘇瑾安的聲音從馬車裡傳了出來。
阿門轉身:“老闆,你…那些黑衣人呢?”
“已經解決了,你休息好了就上路吧。”
“解…解決好了?那…老闆你為什麼要敲暈我?”
“你在一旁容易讓我分心,就把你藏起來羅。”
“我…我…”此刻車伕阿門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中。
阿門自然的拿起馬鞭,舉起手準備揮鞭,一抬頭看見了太陽,疑惑道:“太陽怎麼在東邊…等等,這是第二天了?”
說後邊這一句時,阿門看著蘇瑾安,蘇瑾安點了點頭,關上馬車門,躺著補瞌睡了。
留下阿門一個人懷疑人生…
到祁縣時,剛好辰正(八點)。
知明學院門口,陸鴻義院長站在校門口來來回回的走動。
“這蘇老闆怎麼還沒到,你確定她說昨天就來了嗎?”陸鴻義踱步問著話。
旁邊的生活管理員答道:“接到訊息確實是如此說的啊,我也不知為何到現在還沒來!”
“哎呀,不會是路上出什麼事兒了吧?”陸鴻義更心急了。
這時,馬車噠噠噠的聲音傳來,陸鴻義回頭一看,正是蘇瑾安的馬車。
忙上前幾步迎接。
蘇瑾安從車上下來時,就看到陸鴻義,連忙說道:“不好意思,路上出了點事兒,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