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著她一起走出小巷，就見到路邊有一位五官精緻的少年站著，目光呆滯。
沐雪瑤站在他身側等公交車，瞥了他幾眼，遲疑片刻，摘下手上的四葉草手鍊，遞給了少年。
“這個是四葉草，能帶來好運的，高考……一次考試而已，你可以再來一次的。”沐雪瑤還順帶把雨傘一起遞給了楚紹琛。
少年愣住了，定定地看著她。
我知道，那天高考放分數，大概她以為眼前這位少年是高考失利了才這麼落魄。
有點好笑。
那位少年還木木地點了點頭。
……
後來這位少年和X見面的時候，很顯然，X已經記不得他了。
我看著他“嘔心瀝血”，只為了接近X，甚至一開始他們兩個的車相撞也是他故意安排的。
看著他“殫精竭慮”但是X就是不開竅，我忍不住想笑。
只是我沒有想過，我最後一次和X的正式見面，還是附在這位少年的身上。
“生病了要去醫院，以後少喝冰可樂。”在她暈倒之後，我低低地說了這麼一句。
我覺得她沒聽到，而且聽到了估計也不會照做。
但是我還是用筆在紙上寫了下來。
也不知道她會不會聽話。
後來，我以殘缺的靈魂又跟著她跟了一陣子。
她和楚紹琛在一起了，並且也成功讓沐家人付出了代價。
X還生下了一對龍鳳胎，因為楚紹琛覺得懷孕生孩子太危險，還去做了結紮手術。
我也不記得我在那之後跟了她多久，視線逐漸暗下去的那一刻，我彷彿又看見了小女生微紅的眼眶。
她怎麼會哭呢。
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