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雪瑤：“……”
之前喬月悅和宋遠分手的時候大哭了一場，也沒讓人現在這樣揪心。
就像是一具抽乾了靈魂的傀儡。
“悅悅，今天下午我請你喝杯咖啡吧。”沐雪瑤還是忍不住發了話。
喬月悅仰起頭看了眼她，笑容甜美：“嗯，既然是小姐姐邀請，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就是因為她笑得那麼甜，所以讓人心疼。
本來拍攝還算順利，可當中午拍攝暫停的時候，周圍的工作人員頻繁向喬月悅遞來眼神。
“沒想到啊……她竟然這麼暴力？”
“那個時候還那麼小就這樣了，現在還得了？平時是裝的吧？”
“太恐怖了，她的表情嚇到我了，她是怎麼做到內心陰毒但是笑容滿面的？”
“……”
相似的言語響起，喬月悅大概也猜到了什麼。
她劃開手機，果然看到有一條微博推送。
【平日裡對人溫言笑語的她，曾經做出過這樣的事情！】
貼子傍著一個影片——正是那天宴會上出現過的。
下方評論裡大多含有“害怕”“噁心”等等詞語。
喬月悅臉上的血色褪盡，她顫抖著唇瓣，一陣濃烈的眩暈感襲來。
“不要過來，你想幹什麼？！”
“滾啊！蔣齊，你這是在犯法你知道嗎？！”
“悅悅，救我……”
凌芸芸的臨死前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伴隨著周圍眾人的言論湧入她的腦海裡。
喬月悅顫抖著手，肩膀上忽然一重。
“沒事的，我信你。”
她順著肩上那隻白皙修長的手看過去，女孩正背對著光，微微笑著，眼底微光溫暖又柔和。
“小……小姐姐……”喬月悅東拼西湊好一陣才找回自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