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雄向玄張擺了擺手,似乎是在勸玄張壓制內心的怒火。
其實他這時心裡的怒火,並不比玄張的小,他也恨不得把寧彬弄死,不過,他覺得那樣做,倒是便宜了寧彬,讓寧彬一下子得到了解脫。
那天喝酒,寧彬那麼羞辱他跟玄張,這是他一生最大的恥辱,讓他感覺到生不如死。
他只有加倍還回來,才能讓他的羞辱減少許多。
“小子,別以為共山達稱你一聲彬叔,你就覺得你不得了,天下的人你都不放眼裡了。”
“不過,在我南天雄眼裡,你什麼都不是。那天喝酒,你對我和玄張所做的,令人髮指的事,我們會十倍百倍地奉還。”
“不只是還在你的身上,還會還給你身邊親近的人。我想你也應該知道了,我們已還給了徐娜,接下來,還會還給其他人。”
南天雄這些話,是從牙齒縫裡硬擠出來的。
可見他對寧彬是何等的痛恨。
“你真不是個男人!”
寧彬聽得南天雄這話,心裡很是氣憤,不由得說了這麼一句,
“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爭鬥,竟然對女人下狠手,有什麼只管衝著我來,不管你有什麼招術,我都會接下。”
“不過,像你這麼瘋狂的舉動,你是不想活著離開基隆了。”
“哈哈哈……”
南天雄大笑了起來,眼裡滿是輕蔑的神情,
“小子,你知道你剛才說的是什麼話嗎?我南天雄不能活著離開基隆?”
“笑話,天大的笑話!放眼基隆,還沒有誰敢對我南天雄這麼做?”
“至於你小子,就更不用說了,你連這個都不是。”
南天雄說到這裡,伸出小拇指,在空中晃動著。
“你小子真要有本事,就過來打我啊!不敢過來,就跟我跪下!”
南天雄昂著頭,很是高傲地說道。
“咚!”
忽的一道悶鈍的聲音響起。
一些人還以為是寧彬向南天雄跪下了。
然而,當他們看見一頭栽倒在地上的南天雄時,他們卻是驚呆了。
南天雄的額頭被地面撞破,鮮血飛濺一地,顯得血腥恐怖。
而身為當事人的南天雄,愣是沒能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