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彬衝徐安琪搖了搖頭,意思是沒關係,他不會喝醉的。
那些人都走馬燈似地前來敬寧彬的酒。
他們說是敬酒,實際上是灌酒,就是要把寧彬灌醉。
只要把寧彬灌醉了,徐安琪就好擺佈了。
而寧彬卻是來者不拒,端起酒杯就喝。
像寧彬這麼喝,別說是酒,就是水,也會把人給灌飽的。
幾輪下來,眼看寧彬就快不行了。
徐安琪咬了咬牙,對那些來與寧彬喝酒的人說道:
“寧彬喝醉了,不能再喝了,我來跟你們喝!”
那些人的目的就是要把寧彬灌醉,現在寧彬快要醉了,他們自然得趁火打鐵,一舉將寧彬灌醉。
“安琪,你喝酒過敏,我們可不能讓你喝,要是喝出事來,那可就不好了,我們還是和寧彬喝!”
那位要與寧彬喝酒的名媛說道。
“喝幾杯酒我不會有事的,還是讓我來跟你們喝!”
徐安琪堅持道。
“不行不行,我們怎麼也不會讓你喝酒的,我們得為你的安全著想。”
那人搖著頭道。
其他人也都隨聲附和著。
“安琪,明明是我替你喝酒,怎麼能讓你喝呢?你這不是打我的臉嗎?你坐下,我來跟他們喝。”
寧彬一副醉眼朦朧的神態,已是不勝酒力了。
南天雄不住地朝其他人使眼色,其他人都心領神會,一個個是衝鋒陷陣,要把寧彬給灌醉。
然而那幾件特製白蘭地,都喝光了,只剩下酒瓶子。
“服務員,把你們酒店最好的酒提幾件來!”
南天雄吼叫道。
眼看就要把寧彬灌醉了,沒酒哪能行。
很快,又發起了新一輪的攻勢。
只是這一輪下來,寧彬沒有倒下,其他人卻是倒下了一半。
那些沒倒下的,一個個都坐在椅子上,想站起來去敬寧彬的酒,可是雙腿不爭氣,好像是棉花做成的,使不上力。
寧彬卻是一手拿著酒瓶子,一手拿著酒杯,嘴裡說道:
“古人說,來而無往非禮也!你們剛才敬我的酒,現在該我敬你們的酒了,我們不一杯一杯喝,我們一下喝三杯!”
寧彬這一輪敬酒,相當於是在進行一次大掃蕩。
那些還沒醉趴下的,除了南天雄,其他都醉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