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番打鬧,寧彬跑出屋子,下了樓。
此時,他的心情得到了些緩解。
其實,這並不是真正的緩解,只不過是他不願去觸碰,不願去回想。
一旦觸碰與回想,他似乎能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
這時,手機鈴聲響了。
寧彬拿出來一看,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
電話是唐安琪打來的,叫寧彬到機場去接她。
寧彬這才想起,他之前答應了徐安琪去接她的。
只是沒想到發生了這麼些事,他把這事搞忘了。
去不去接徐安琪?
寧彬在心裡想著。
他在從與徐娜住的房子跑出來時,就下了決心,要與徐家和他們的那些親親戚戚斷絕一切關係。
沒想到這個徐安琪,卻是讓他與徐家又扯上關係了。
其實他完全可以不去接徐安琪,這樣與徐家就扯不上關係了。
寧彬卻是在心裡對自己說,既然答應了人家,那就得算數,這是誠信的問題,所以,他必須得去接徐安琪。
當然,這是寧彬在給他自己找理由,因為他並不想與徐家斷乾淨,說到底,他還是捨不得徐娜。
哪怕他被徐娜傷得遍體鱗傷,他也捨不得。
“寧彬,上車吧!”
一輛寶馬停在了寧彬面前,從駕駛室裡探出一顆人頭,臉上帶著笑。
這人正是大伯徐智。
又是一位徐家人。
看來自己註定與徐家人沒法斷得乾淨的了。
“大伯,你的傷好了嗎?”
寧彬關切地問道。
“好了,好利索了!智麗總裁讓我來給你當司機!”
寧彬聽了,心裡有一些暖意。
為什麼徐娜就不能這麼做呢?她要是能這樣做,那該多好啊?
也許徐娜能這樣做的,只是徐家人,還有她的那些親親戚戚,左右了她的思想。
自己這是怎麼啦?怎麼為徐娜開脫了?
已經離了婚,再也回不到從前。
想到這裡,寧彬覺得心有些隱隱作痛。
算了,還是別去想那些,別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路上,徐智向寧彬提出,他要跟寧彬學武術。
這一次受到這嚴重的傷,就是沒有武術,這也讓他認識到了武術的重要性。
寧彬點了點頭:
“我先給你開幾副中藥,等你身體完全康復了,我再根據你的特點,傳授一套拳法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