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我配製的毒藥啊!只是我的動作很快,而且很隱秘,你們都沒看見。”
寧彬笑著解釋道。
能做到讓現場這麼多人都不會發覺,可見寧彬的動作快到何等程度。
公孫春搖著頭,嘴裡說著:
“不會是這樣的!不會是這樣的!”
他明知這兩種毒藥互為解藥,可他仍然難以接受這事實。
“現在別管是怎樣的,反正你輸了!你這醫館是我的了,你以後不能再在基隆露面。”
寧彬笑著說道。
“誰這麼大膽,敢收我爹的醫館?”
一道清凜的聲音響起,隨即走進來五六個人。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風姿綽約,細蜂腰,大長腿,容顏絕美的女子,她的身後跟著五名男女。
“大小姐,你可來了!”
女醫生迎了上去,臉上含笑道。
公孫春看見女兒到來,也是一臉欣喜之色。
他的醫館這下可是能保住了。
“爸,這傢伙都欺負到門上來了,你怎麼不跟我打個電話?”
長孫雨彤對長孫春抱怨道。
“雨彤,不是爸不給你打電話,是爸沒時間啊?這傢伙一到我家醫館,把你的這些師兄師姐暴打一頓。”
“我出面制止,他卻提出要跟我鬥醫鬥毒。他的目的就是要強佔我家醫館,把我趕出基隆。說是一山不容二虎。”
“這傢伙在配製毒藥時,又耍詭計,幸好被我識破,不然,我現在可是成死人了。”
長孫春完全不顧事實,胡亂地說道。
顯然,他是要推翻他與寧彬的賭約,更不會履行那賭約。
在場的人都直搖頭。
他們見過不要臉的,卻沒見過像公孫春這麼不要臉的。
其實,公孫春像變色龍一樣的變化,寧彬是料想到了的。
公孫雨彤看了看寧彬,用森冷的語氣說道:
“年輕人,你的所作所為,完全不適合當一名醫生。你到童濟堂來打人,這是暴徒的行為,你與人鬥毒,這有故意殺人的嫌疑。”
“如果死了人,你就是故意殺人,即便沒有死人,你也有故意殺人的動機,從今天起,你那醫館被封了,你以後再也不能作醫生。”
“你是誰啊?不把事情弄清楚就妄下結論,你真當我是好欺負的主?”
寧彬沉聲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