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贏了一場擂臺之後,一個高大強壯的少年在其他少年的羨慕和簇擁之下走出聯邦的比武場。
聯邦每個月都有固定的配額點發放給每一個家庭,但是針對想要立志成為異能者的人來說,他們需要更多的資源,所以他們透過將屬於自己的配額點,留下必要生活開支,其餘部分作為給勝者的獎勵來上擂臺賽。
勝者獲得更多,敗者一無所有。
這是被聯邦默許的,是聯邦尚武精神的一種體現,因為擂臺賽可以為聯邦輸送強大的異能預備戰士,也讓聯邦的普通戰士擁有更多的實戰經驗。
這個少年已經連勝了30場,已經引起了軍部的注意。
在勝場達到100場之後,可以申請成立一個獨立精英小隊。
而獨立精英小隊意味著更多的配額點,更多的資源。
這也是他剛一出場,身邊就聚集了眾多少年的原因之一。
打好關係,混個臉熟,總不會有錯。
他也很享受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但是身邊兩個人直接一左一右架住他的胳膊,直接帶離了現場。
“俞波鴻你給我記住,我讓你來打擂臺是為了給我們增加資源的,不是讓你來交狐朋狗友的!”一個帶眼鏡的少年說道。
“穆爾,是他們自己湊上來的,而且說不定這中間也有跟我們一樣要弘揚正義的人,可以加入我們藍光幫呢?”少奶奶俞波鴻說。
“就他們?一群趨利趨炎附勢的人,你還想他們弘揚正義?”帶著眼鏡穆爾顯然對那些人充滿了鄙視。
“沒經歷過別人的人生,就不要隨意評價別人,這是穆爾昨天說的吧?伙伕?”俞柏鴻轉過頭,對另一個少年說。
“我不知道啊,你們討論完了告訴我就行。”伙伕顯然並不想參與他們的爭論,太費腦子了,自己的頭髮已經少年地中海,不能隨便消耗腦細胞。
“剛才你說要請他們去酒樓吃飯?”穆爾並不跟俞波鴻爭論這些。因為一旦進入開始,就會沒完沒了,眼前的重要事件就會被遺漏,“這麼多人去酒樓要消耗多少配額,你有概念嗎?”
“可是你不是說我們每次贏過來的配額都應該劃出至少10%來做正義的事情嗎?”
“請那些趨炎附力的人吃飯,這並不正義好嗎?要這樣的花,還不如把這些配額給對面那個乞丐!”
穆爾的手指,指向了對面路邊的一個小乞丐。
事實上,正因為聯邦的這種尚武制度,當有人在擂臺上不停的投入而沒有收穫之後,他們的配額點很有可能會出現不足狀態。而如果當這個人是用了整個家庭的配額來進行的擂臺賽,很容易產生一個貧苦家庭。當然,貧困家庭的產澀會給你,也有可能是因為染上了賭癮之類的齷鹺事件。
聯邦對這些人有發放最低限度的生活保障資源,但是制度歸制度,仍舊會有一批人會領不到最低程度的生活保障而淪為乞丐。
俞波鴻正跟穆爾置氣,根本就沒有去了解這個乞丐的背景故事,直接就到乞丐的身邊,手把手的,把配額點給劃了過去,穆爾笑著搖搖頭。
臨走,俞波鴻還回頭對乞丐說了一句:“要做正義的事哦!”
乞丐瞪大了眼睛看著手上顯示屏裡的大量配額,直到餘波紅三人離去,他才趕緊向著一個方向跑去。
兩年後,99勝7負的俞波鴻,終於將他的勝場提高到了100。
從擂臺上下來,和穆爾、伙伕擊掌。
“百勝了,終於可以申請成立我們的藍光小隊了!”伙伕興奮的說。
“可是一個小隊至少要4個人,我們還差一個。”俞波鴻有點埋怨的看著穆爾,“要不,我們放低點標準?”
“寧缺勿濫。放低標準是絕對不行的,我們要保證我們的藍光,是絕對正義的藍光。”穆爾說的斬釘截鐵,作為小隊的智囊、軍師,他有責任保證小隊的顏色屬性。
三人走過巷子的時候被一群人給攔住了。
是剛才被俞波鴻打敗的那名戰士,他也是99勝,就差一場,也可以成立小隊,但是被俞波鴻打敗後,下一次戰鬥需要等很久了。
“就是他們壞了我們的好事,兄弟們,上!”
穆爾對俞波鴻說:“你看,如果我們放低標準,我們就會和他們一樣,到時候,我們的正義會變成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