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溫如反問：“繼續做你的妻子，看你惦記其他女人？”
男人：“……”
溫如沒在理他，直接跟著奚月離開。
……
路邊攤的人很多，煙霧繚繞的，說不出的熱鬧。
溫如向來不喜歡喝酒，不過看到前夫，心情異常的糟糕，點了幾瓶啤酒，自己在一旁默默地喝。
奚月知道她心情不好，也沒有攔她，而是乖巧地坐在一旁陪著。
“別戀愛。”溫如扭頭望向奚月：“懂嗎？”
奚月似懂非懂。
溫如輕笑著說：“搞事業多好，只要你努力，事業和錢永遠不會背叛你。”
“但男人就不一樣了。”
“有的男人要找小三，有的男人只愛自己……”
“即便是很幸運的，遇到了一心只有自己的男人。”
溫如說不下去了：“但那種人還是很少。”
“不要太相信自己是被上天寵幸的幸運兒。”
“我不是。”奚月望向溫如：“上天從來沒有寵信過我。”
溫如拍著她的肩膀：“所以好好工作，別談戀愛。”
“等你爬到了娛樂圈最頂尖，就會有很多的錢。”
仰頭，把口中的酒喝了個乾淨。
“到時候即便沒有男人，日子也不會過得太糟糕。”
“你退圈之前不是賺了很多錢嗎？”奚月奇怪：“怎麼感覺像是很缺錢？”
溫如搖頭否認：“倒不是缺錢，只是後悔當時自己戀愛腦，遇到一個喜歡的，就一頭栽進去了。”
結果被這段感情折磨了幾十年……
她想，也許當年不選擇愛情，而是選擇工作，她的結局會不會好一點？
……
溫如喝得爛醉，奚月正準備帶她回去，一旁的溫澈卻出現了：“這是我媽，我帶她回家。”
奚月收回手：“好。”
溫澈把溫如抱上車，接著坐到駕駛位，透過後視鏡看向父親：“你這是何必呢？都離婚了，又來跟我媽牽扯不清……”
男人瞥了他一眼：“你懂什麼，好好開車。”
溫澈在前面嘟囔：“我是什麼都不懂，但是我明白，一個女人愛你的時候，你不屑一顧。”
“不愛了你又湊上來，這種行為叫犯賤。”
男人臉一黑，差點兒一腳踹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