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這地方又不是寺廟道觀之類的,還能偷點字畫佛像出去賣,教堂裡一般除了桌椅板凳以外,可沒啥值錢的玩應。”張軍嫌棄的說道。
“沒看出來呀,這地方你都下過手。”林義問道。
“啥JB玩應啊,把我想成啥人了,我媽以前就信教,我小時候常跟她去教堂玩,像咱這小地方,教堂裡面除了桌椅板凳就是十字架,根本沒啥其它值錢的東西,讓我偷我特麼都嫌累挺。”張軍指著教堂的大門說道。
“行吧,我信了。”林義笑了一下,準備離開。
“咔~~~”就在林義與張軍轉身走的時候,教堂的門被開啟,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走出了教堂。
“既然到門口了,為什麼不進去坐坐呢?”中年人手心向裡,雙手握在一起,顯得十分和藹可親。
林義回過頭,打量了一下這個中年人,他的個子很高,得有一米八五左右,體型很健壯,肩膀很寬,有點像是在健身房裡,擼鐵吃蛋白f練出來的那種肌肉,但沒有特別誇張,就是保持著一種適中的狀態。
他那飽經滄桑的臉上時刻的流露出和藹的笑容,頭髮還用髮膠與髮蠟梳出了一絲不苟的側背油頭。
外面穿著一身黑色尼龍大衣,大衣裡面是黑色的意式西裝,西裝的裡面是白色的襯衫,腳上穿著昂貴的黑色名牌皮鞋,脖頸處還繫著一串銀色的十字架項鍊。
這種穿著,如果林義不是在教堂門口看見他,而是在上海灘看見他,估計真的就把他當成黑幫教父了。
“嘿嘿嘿,大哥,我們就是湊個熱鬧,不信教的。”張軍走上前笑著說道。
“嗐,沒事的,我們都是主的孩子,教堂也歡迎所有的兄弟姊妹。”那個“黑幫教父”依舊和藹的說道。
“不用了林義,咱走…………”
“大哥話都說到這了,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還沒等張軍說完,林義便搶先答應了下來。
張軍在原地一愣,不知道這林義到底是抽什麼風,笑眯眯的將林義拽到一旁,開始詢問起來。
“你幹啥呀?”張軍滿臉不解的問道。
“剛才他關門的時候,我看裡面好像正擺碗筷呢,好像要吃飯。”林義直接了當的說道。
“真的?”張軍有些不太相信。
“嘖!我還能騙你嘛!”林義用手肘懟了張軍一下。
“哦~~~哈哈哈哈!”張軍鬆開林義,笑著轉過身來到教父身邊。
“哎,大哥,剛剛我想了一下,其實我的媽媽當初就是個虔誠的基D教信徒,而我呢,在家庭的薰陶下對基D教也有著非常非常濃厚的情感。”張軍滿臉的誠懇。
“好哇,那就進來吧。”教父也沒什麼太多表情,那副和藹的笑容彷彿天生的一般。
“哈哈哈,好好好,請請請。”張軍笑著讓教父先進了門,他和林義緊隨其後,走了進去。
果然,教堂裡的裝飾就和張軍講得一樣,牆上刷著白漆,地上是白色瓷磚,中間一條過道,兩邊全是長桌椅子,盡頭是一個大號十字架。
四周也沒個暗門,房頂上的燈都是節能燈管,另外吊著幾個時轉時不轉的吊扇,吊扇的下面是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的一群信徒,正忙活著拿酒拿端菜。
整個屋子乾淨的簡直不能再幹淨,樸素的簡直不能再樸素。
但林義和張軍的注意力可沒在房屋裝修上,兩人剛一進門便目光整齊的盯著一隻烤得外酥裡嫩的大火雞。
“哇!我特麼這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大的雞。”林義嚥著口水說道。
“收一下你的目光,一會兒有你吃的。”張軍眨了幾下眼睛,將目光從火雞上移開。
“你說這時間趕的,我也不知道你們在吃飯吶,這多不好意思啊。”張軍笑著說道。
“沒事的。”教父笑了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