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這麼久過去了沒過音信,再不出半個月離開後,或許兩人就真的只能是一面之緣終生難再見,畢竟簫無心也管不住自己這雙腿,懶的時候渾身上下每個細胞就叫囂著不想動,然而有時候就很特麼離譜,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特勤奮。
可是沒想到。
就在她已經收心,多少還暗嘲自己還真當回事,卻沒想到人就在這時候冒了出來。
還是個什麼撈子妖帝?
夜宸不滿懷中的小傢伙在這時候走神,俯下身,眼底浮現一縷惡劣的笑意,迅速蹭了蹭她的小臉飛快的在她嘴角邊輕輕啄了一口,臉上的笑容瞬間綻放得更加璀璨了,哼唧地道:“不許走神!這是懲罰,再敢走神不搭理我,那就親你直到你願意搭理我為止。”
不知道什麼時候臉上的偽裝已經被人破了,然而這個固執任性又無理取鬧的傢伙還算識趣,沒讓人看清她的臉,不然這會兒爆紅成一片的臉頰絕對可以讓簫無心分分鐘刨個洞鑽進去。
“你又在胡說八道什麼!”簫無心氣得嘴唇直哆嗦,大腦當機了一瞬。
然而壓根沒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又或者這不過就是他現在想要做的夜宸滿足的又抱緊了一些:“沒有胡說八道,心兒休想翻臉不認賬。”
當感覺到懷中的人緊張的往自己懷中鑽時,更是驚喜地眉目柔和得越來越……
某人恬不知恥的認為簫無心一定是被自己感動了,殊不知這會兒人簫無心正咬牙切齒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把他嘴縫起來,這麼多人要是傳出去再不小心看見她的臉,她簡直不敢相信那是什麼畫面。
遠處的黑衣男子:帝尊,您還是我心目中的神,無所不能冷血無情的帝尊嗎?
眼前的這一幕對他而言衝擊力不可謂不大,當年翻手間便隨心所欲颳起腥風血雨,一念起,將上面那些自詡為神實則偽神不知天高地厚的垃圾全部落得魂飛魄散,而如今,當年的嗜血君王如今正笑得像個傻子似的繞著個人族小丫頭轉?!
帝尊你醒醒!
她才十五歲啊,就是個小不點,你怎麼啃得下去!
並沒有接收到來自下屬發出靈魂的質問,夜宸抬眼淡淡的瞥了眼不遠處的那群顫顫巍巍的眾人,空氣中除了飄蕩著淡淡的血腥味,還隱隱有……
嘖。
夜宸嘴角的笑容冰冷了幾分,輕輕的蹭了蹭小丫頭的頭頂,慵懶地微眯著眼睛:“你們,膽子不錯。”
說完,不管那些人怎麼鬼哭狼嚎求饒。
他回頭對黑衣男子好奇的道:“您瞎嗎?這麼大個的人你看不見,還是說裝作看不見?”
“屬下知錯,請妖帝責罰。”
求饒?呵,單身老男人急於表現,不可能給他機會,沒聽見這陰陽怪氣的麼。
黑衣男子非常乾脆的低下頭,心中卻想著要不一會兒回去了再跟帝尊討價還價,看看能不能別去當初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換個附近有人的就行。
然而,某求而不得的老男人似乎不怎麼滿意,揉著懷裡的小傢伙,冷哼一聲卻嘀咕著:“難道是印記藏太嚴了……”
黑衣男子心底猛地震了一下,抬頭望著夜宸懷中的簫無心,眼底從最初的驚訝到此時的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