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受虐狂啊,蕭無煙,自求多福吧。
介於她已經很慘了,雖然敵人不仁但她總不能和敵人一樣吧,這樣會顯得她和蕭無煙是一類人太沒逼格,所以她就大發慈悲的不繼續揭短了,前提是,蕭無煙罪有應得。
最後,蕭無煙不可避免的在群眾憤怒和譏諷的聲音中,被判了蹲大牢。
是很仁慈了,因為幾個月後人又會放出來,就是這幾個月裡會發生什麼,誰也說不準。
……
夜。
楚天齊臉上浮現一絲複雜:“你不是吧,剛回來沒多久屁股都沒坐熱,怎麼又要大半夜出去。”
“你變多慮和謹慎了楚小慫,放心,這一次不是去找那些妖魔鬼怪也不是要去做什麼傷天害理之事,我只是去完成一件早就應該完成的事而已。”簫無心似笑非笑地撞了一下他的手臂,俏皮地歪著頭眨了眨眼道。
再次被簫無心時不時的反差震到的楚天齊反應過來時,人已經在都城大牢門外了眼見著簫無心小心翼翼地放倒了門口的兩人後,楚天齊驚恐的睜大了雙眼。
搞什麼?
大半夜的,劫……劫人?!
不知道什麼時候脫口而出,然後收穫了簫無心一陣鄙視的目光。
“劫人,虧你說得出來,我是要劫什麼人需要費這麼大的勁。”她有那麼蠢嗎,劫人?倒也不是不可能,可她不樂意!
真迷糊了的楚天齊道:“那你來這裡是為什麼……”
“當然是為了找人了,你腦子該不會落在了家裡沒帶來吧。”簫無心翻了個白眼,她來這裡還能做什麼,聊天閒逛散散心?呵,那本錢挺大的。
楚天齊一噎。
不是,為什麼他永遠是被說得啞口無言的那個。
說不過人最後只好垂著個腦袋跟在簫無心的屁股後面,有氣無力的反思人生,他難不成真的有這麼差勁,居然還需要……
出乎意料的是,簫無心很熟練的在這裡走來走去,介於來之前兩人蒙上了臉因此就算是在這裡大搖大擺也不會有人發現,那些犯人一個個大眼瞪小眼,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見兩個賊走了進去。
“我們是不是應該喊……”
“喊你個錘子,沒看見那才那個女的好像衝我們笑了一下,你這會兒喊了,下一個被抹脖子的就是你了!”
被說的那個人連忙縮了縮脖子。
聽見這話他就覺得脖子涼風咻咻的吹進來。
幾分鐘後,總算走到了最裡面的某件牢房,這還是簫無心刻意讓容珏安排的,為的當然是方便做她想做的事。
“是你!”蕭無煙眼底的狠毒又深了一寸。
簫無心拉下了口罩,微微笑著點頭:“還不錯嘛,是因為我讓你太難以忘懷了,還沒看見臉就知道是我。”
“呵,你來做什麼,嘲笑我的?”蕭無煙冷笑的道。
此時的她可不狼狽不堪,可這一切全都是拖簫無心的福!
如果不是簫無心,她怎麼可能會變成這樣,如果不是簫無心,現在她還是簫府的二小姐!
(臨時急事,稍後補上,感激不盡!)
蕭無煙(二小姐)一夜等待未果後尋上門,震驚的發現本該死去的簫無心竟然好端端的站在那,就在兩人氣氛緊張之際,龍戰的意外到來讓局勢發生的變化,為不讓護國軍魂一員繼續遭受利用而不自知,女主刻意挑明話題,讓龍戰意識到自己這些年的失誤,但對蕭無煙的維護卻一時無法消失。
在面對女主的賭約本想不作回應的龍戰,因蕭無煙故意引誘從而應下挑戰,打算讓女主知難而退,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便可,兩人離去後,回到房間的女主並不知道中間其中男主已經醒來了現在繼續裝作昏迷,從屋內僅有的櫃檯中翻找出了一本發黃的手記,上面記載著原主的一些過去(日記),從中找到了一則原主從別處聽來的傳聞。
傳聞真假不重要,但只要有回去的可能就得試一試,女主內心更加堅定下一步要做的事情!和戰龍的對決中,只有微弱修為的女主藉助自己過往的對戰經驗與反應,數次驚險避過攻擊,最後,在耗盡體內僅存的一絲靈力前發動了咒術反將戰龍的攻擊全數反彈,但咒術帶來的損傷也使得女主的經脈險些無法承受餘波崩毀!
在蕭家藉助一戰後的女主,動作更加迅速,以手段強逼二小姐房內侍女當眾揭穿後,更以在房內搜出的原主手記悄然放入二小姐的房內,坐實了二小姐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以及虛偽的面目。
手記中記載的事情有許多,女主順著手記中的訊息,逐一找到當年助紂為虐的那些人,剛柔並濟一番納為己用,在蕭家得以第一批人手。
在蕭家的事情還沒告一段落的時候,二小姐心存怨恨慫恿自己的母親想要暗殺女主未果後,因為女主這些天在蕭家的舉動幾乎全府人盡皆知,正室死後才以妾扶正的林氏最終認同了自己女兒第二次獻計,串聯了家中在朝為官的父親,向皇帝發出似要將女主嫁為以狠厲出名的四殿下的側室的意思,並得到了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