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回蓮亭控制住並把他給拉開的人正是安孛,做完這些之後,安孛悄悄鬆了一口氣的同時,轉過身來,毫不猶豫的就把回蓮亭的兩隻大腿給踩斷了。
做完這些之後還不算,又以極快的速度就把回蓮亭給下巴給捏在了手裡。四肢被廢,連下巴都被控制住了,可以說到目前為止,回蓮亭現在就是想死都做不到了。
“怎麼開啟這裡?”安孛略帶尖銳的聲音傳進回蓮亭的耳朵裡,帶給他的卻只有滿滿的絕望。
回蓮亭並不認識安孛,但是卻知道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來到自己的身邊,並且把自己給制服的人絕對不簡單。起碼這樣的人自己對付不了。
而現在自己栽到了人家的手裡,怎麼可能還有機會完成自己的目標?
回蓮亭眼睛裡面帶著笑意,眼淚卻不自覺地流了下來。
“你要是不說,我有千萬種辦法讓你生不如死。”安孛不知道地底下現在是什麼情況,也不能夠確定李燮現在到底安全與否。
所以他現在心裡面還是蠻著急的,不自覺的就往回蓮亭那裡塞了籌碼。
安孛手裡雖然掌控著回蓮亭的生死,但是卻也僅此而已了。而回蓮亭手裡,現在卻可能掌握著李燮的生死。
而不管是從身份地位,還是從對安孛心裡面的地位來說。李燮的命都是比回蓮亭要重要太多太多的。
所以,從各自手上的籌碼來說,回蓮亭是比安孛多的。
感覺到回蓮亭的下巴有微弱的力道傳來,知道他是要說話。安孛微微鬆開了力道,但是少卻並沒有離開,而是就這麼貼著他的臉放著。
一但回蓮亭有自殺或者別的任何的舉動,他都可以在第一時間阻止。在安孛這個宗師面前,哪怕是一步的距離,回蓮亭都沒有可能能夠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任何別的多餘的舉動。
何況此時安孛的手貼著回蓮亭的臉放著。
“等死吧。哈哈哈!”回蓮亭癲狂的說著。他知道自己沒能按下那一個開關,李燮是有活命的可能的,起碼短時間之內不會喪命。
安孛目露兇光,氣勢如同大江大水一般的往回蓮亭身上壓去。可回蓮亭只是一個普通人,安孛十成的氣勢壓在他身上,能夠被他感知到的不超過三成。
安孛修為就算十分的高深,但是這三層的氣勢面對心智堅韌如鐵的回蓮亭,還是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安孛見這樣子沒有效果,抬手成掌,在回蓮亭的身上就拍了兩張。安孛的氣開始在回蓮亭身上胡亂地亂竄。
從外表看去,回蓮亭此時的身體裡面彷彿有兩隻大耗子在身體各處遊走。可回蓮亭面對這樣子的酷刑也只是悶哼了兩聲,之後就沒有任何的別的反應。
安孛知道,回蓮亭絕對是被人從小培養過的,對疼痛的忍耐力遠超常人。面對這樣子隨手可以殺掉,但是又不能殺死,酷刑又沒有任何作用的人,安孛也是一時之間也是沒有了辦法。
捏著他臉頰的手一抖動,立刻把他的下巴給卸了下來,又一腳把他踹飛了三米遠,安孛卻依舊拿他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夠這樣子來出出氣。
把回蓮亭踢開了之後,安孛對著地板就是一頓狂風暴雨的轟擊。
嘭嘭嘭嘭嘭,一頓擊打之後,地面陷下了五寸厚,露出了被泥土掩蓋在下面的金剛板。
面對這種渾然一體的金剛板,哪怕安孛身為宗師,手上沒有趁手的利器的時候,也是拿它沒有任何的辦法。
安孛在這上面乾著急,李燮在下面卻被這砰砰砰的響聲,震的耳朵發疼。
“哪個王八驢子在上面敲啊!”李燮吼了一句之後,再一次把自己的耳朵震得嗡嗡響,除此之外卻沒有任何別的作用。
忍著這些噪音,李燮開始清理臺階上的這些泥土,往下挖了些許,就觸碰到了鋼板。李燮用拳頭捶了捶,然後確定,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密室。
形狀是什麼樣子,他不確定,但是這就是由百鍊金鋼澆鑄而成的渾然一體的一個陷阱。從入口開始往下走,一個個臺階,看上去雖然是青石板,但是青石板在下面一點就是鋼板。四周圍都是如此,沒有任何的例外。
李燮在探查這些的時候,外面的傳來的敲打聲一刻都沒有停止。彭彭彭的連續不絕。
“還挺先進,想用噪音把我震死嘛?”李燮死命的咬著牙齒,忍著不舒適,這麼想著,注意力卻被這聲音慢慢地吸引。
聲音的迴盪,儘管異常的刺耳,卻使他隱隱聽出這上面的鋼是渾然一體的,但是好像並不和這些臺階是一個整體。
也就是說,如果把這下面挖的這些看作是一個鍋的話,那麼上面的鋼板就是一個鍋蓋,是可以被掀開的。
只是聽著這回蕩的響聲,這蓋在上面的鋼板重量恐怕多達十多噸。李燮心裡面暗罵了一句狗大戶,身體卻慢慢的開始放鬆下來。
扎著馬步,太極意境緩緩運動,慢慢蓄力,頓時,這完全封閉的密室空間裡面颳起了微風,這是由氣的運動所帶起的風。
無形無質的氣,這個時候彷彿有了實體一般,開始影響整個密室。李燮腳步移動,踏出三步之後,感覺鋼板就在自己的頭頂上了。
然後雙手慢慢的往上貼在了鋼板上,在手掌離頭頂上的鋼板只有那麼一絲的距離之後,猛然出擊,砰的一聲巨響,李燮往後退了三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