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賀:……
他斜了身後一眼，剛想說這裡還有外人呢，給他留點面子。
就看到時暮邁著大長腿，繞過大床，走到另一邊，掀開被子上了床。
那樣子，多麼的理所應當，淡定從容。
黎賀驚呆了。
瞪圓了魚眼睛，看著一張大床上的同床異枕的兩個淡定人。
“你們！你們兩怎麼睡一起？！”
時暮偏了偏腦袋看身邊的渣魚。
黎酒一臉無辜，“有問題？”
黎賀:……
噎了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你們兩，現在什麼關係？！”
黎酒不假思索:“監視與被監視的關係。”
時暮:……
他以為他和渣魚的關係可以更好一點……
黎賀心情複雜，他還以為，小酒放棄找她的小可愛了，原來是這樣。
只是，什麼監視？什麼被監視？幹嘛要監視？
黎賀深呼吸，看向坐在床頭面無表情，“怎麼稱呼？”
“時暮。”
“我們兩單獨聊聊。”
“去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