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說對面的女鬼沒有靈魂。”
希庭的眼睛有一瞬間瞪大了：“鬼就是由魂體組成，來消減執念，你確定這隻貓說那隻鬼沒有靈魂。”
由於沒有靈魂的訊息更加令人吃驚，都讓人忘了問溫歆怎麼聽得懂貓星語。
“劍客，你確定嗎？”
“確迪一迪以及肯迪。”它這麼聰明的貓怎麼可能出錯呢？
溫歆把自己聽到的答案再次複述給希庭聽。
不過說實話，她聽到時也挺吃驚的，既然不是魂體，那門外的那個女人又是什麼東西呢？
希庭也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情況，不過很快就恢復原先的沉默，像是在思考什麼。同樣，也把“舞臺”還給溫歆，讓她自由發揮。
等等，他們在院子裡聊了這麼久，女鬼也只是透過開啟的大門看著他們，看上去也是一副不可以交談的樣子。
“宅靈，她一直都在院子外面，沒有進來過嗎？”
宅靈看了眼溫歆，想了想，一拍腦袋：“對哦，她真的沒有進來過，我只是知道她存在在我附近而已。”
“那你是怎麼聯絡上她的？”溫歆眉心微皺，現在這不知道是不是女鬼的未知生物也不像是可以交談的樣子，而且沒有靈魂，純靠著一股執念，怎麼聯絡？
宅靈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我也不知道，就是在女鬼來我的宅子後，我就知道怎麼把她召喚過來。”
無緣無故知道？是宅靈的天賦嗎？
溫歆也沒有再問下去了，在這裡再怎麼猜測，不如近距離看看，她的修為不弱，對付一個未知生物，應該也不會陷入下風。
走進了一看，未知生物的臉部更加讓人生畏，她彷彿從那個黑洞裡看到了無數張臉一齊向她呼喊——我是好人……
溫歆馬上晃了晃腦袋，那些目擊證人說得還挺寫實的，像是要把人的靈魂都吸進去。
等再次一看，還是那個瀰漫著黑氣的黑洞，剛剛的一切像是錯覺。
不過溫歆從來都不會去忽略那些錯覺，不可否認，這些東西有時候會幫她一個大忙。
“宅靈，我問一個冒昧一點的問題。”
“嗯？問吧。”
“原先你的宅子裡死過人嗎？多少？”
“！！！”宅靈一副“沒想到你會揭我短”的表情：“當然死過，我活的比你們要久多了，從我出生起，這個宅子就死過不少人，尤其是還有個組織在這裡被抓捕，據說還是我們國家的優秀人員呢，那麼多好人一夕之間就從我這個宅子裡消失了，當時還挺難過要換主人這件事呢，咳咳，扯遠了，在你們口中的共和國成立後，就沒有死過一個人了。”
沒有死過一個人？
看那女子的衣物，絕對是現代才有的。
既然不是在宅子裡死亡的，可又為什麼對這個宅子念念不忘，一直在宅子周圍呢？
自己剛剛考她那麼近，她也只是用她空洞的腦袋對著自己，沒有出現半分的攻擊性，只是過一段時間就重複一下她是好人。
沒有攻擊性。
沒有靈魂。
不可以交談。
嘖，溫歆忍不住鼓起腮幫。
“咕咕咕……”
“看老子做莫子，老子就是餓了嘛。”
“我們去吃飯，”溫歆溫柔地摸了摸貓頭，又看向希庭，“老大，下午我去警察局看看租戶和宅子主人的人際關係，現在先去吃飯吧。”
“嗯。”希庭微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