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儘管說。相信我,現在你話越多,等下來你的下場就會越悽慘。”
東前陰寒一笑,那話音中的煞意,都已經絲毫不隱藏了。
他輕輕地揮了揮手,在他身後的一眾人影都是心領神會,緩緩散開,目露兇光,對著夏軒包圍而過,隱隱間竟然是封鎖掉了後者的全部退路。
“繼續說啊,小子,讓我看看,你還有膽子講出什麼話來。”
東前咧嘴獰笑,近乎挑釁地冷聲道。
淡淡地瞥了前者一眼,夏軒卻是連說話的興致都已經提不起來了,在他的眼底,已經有著那暴虐的煞氣緩緩地攀爬起來。
眼前的這群人,讓他感覺很不舒服。
所以,他想要把眼前的這群礙眼的東西,全部清掃乾淨。
經過了傭兵城那地下城的血腥洗禮,夏軒的內心深處一直中擁有著一股很暴虐的殺氣,只是平日裡被他隱藏的很好而已。
然而,一旦有人對著他展露出了不善的敵意之後,夏軒那殘暴的煞氣,便是會如同猙獰的獠牙一般,緩緩地展露出來。要將眼前的敵人,直接撕成碎片。
就好像當初傭兵城外,那一眾前來挑釁他的人,被他以一種近乎殘暴的手段,全部給屠殺乾淨。
而很顯然,東前這一群人的所作所為,已經是激起了夏軒心中的殘暴殺念。
他們,讓他心情不好了。
見到夏軒只是冰冷著臉,卻不說半句話,東前一位是自己的威脅,讓得前者心中有所忌憚與恐懼了,當下,也是不屑地撇了撇嘴:
“真是無趣,我還以為你骨頭能有多硬。這樣就怕了?”
他原本以為眼前的這個蠢貨,與先前的那一群蠢貨有一點區別,骨頭能夠硬上一點。
像前者那一群蠢貨,真是是太過無趣了,只是隨便地教訓上一下,就慘叫著求起了饒來,根本就讓他感覺不到半點樂趣。
他還是更喜歡刺頭一點,桀驁一點的傢伙,這樣還能夠提起他心中的一些興趣,讓他能夠多動用一些手段,好好地折磨玩玩。
在兩年之前,他堪堪進入蒼瀾學院的時候,被接受他的學長整得頗為之慘,讓他在床上躺上了整整數個月的時間,方才能夠重新下地,這也讓得他心中一直都積續著一股恨意。
當然,那一位學長天賦比他強大得多,實力自然亦是比他恐怖,所以他心中的這股恨意,自然不可能轉移到前者身上。
為了發洩心中的這一股怨氣,他便是將其轉移到了這些像他當年一般,前來蒼瀾學院的新生身上。所以,他這一次主動報名,請求前來參加招新活動。
在見到這些新生被整得越悽慘,他便是能夠感覺到心中的那一股怨氣在釋放,並且轉化為的暢快之意讓得他頗為的享受。
這,已經是成為了一種惡趣味。
所以,遭遇到眼前小子這般的桀驁刺頭挑釁,他心中的充滿了殘忍的怒氣,迫不及待地就想要見到其最後那悽慘求饒的模樣。
原本以為眼前的小子能夠多撐上一會的,結果被他威脅上兩句,竟然就慫得閉上了嘴。
真是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