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只會逞口舌之利！”
看到程慕這麼質問自己，酆都大帝一時也無法反駁。
事是他下令做的，有責罰自然是需要他來承擔。
只不過一開始他都是偷偷摸摸的做這件事情，五天後他就會命閻羅王將生死簿改回去。
卻不想程慕這麼暴躁，動不動就要祭壇告狀。
一時間，他也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事情已經發生，人族魂魄也已經被拘過來。
更有上億人族遊魂，死在了閻羅王的手裡。
此時若是程慕捅上去，那他酆都大帝恐怕真的要吃不了兜著走。
閻羅王的實力弱小，所以降臨而來的天罰他擋得住。
若是天罰對他出手，恐怕整個冥司都要被摧毀！
他好不容易培養的勢力，他的麵皮，不能毀於天罰之下！
“將吾的子民全都送回去，並且解封人族輪迴轉世的通道。”
程慕可不管酆都大帝難不難。
既然自己抓住了敵人的把柄，那他就要提要求了。
“絕不可能！”
然而即便被程慕威脅，酆都大帝還是沒有鬆口。
這件事他既然做了，那不可能再反悔。
若是就這樣灰溜溜的將人族遊魂送回去，那他酆都大帝更加沒有面皮！
仙神們都知道人族羸弱，弱如螻蟻。
他們想捏死人族，就如同捏死螞蟻那麼簡單。
而他酆都大帝，既然已經動手了，就算是被螞蟻咬的血肉模糊，也要繼續捏下去了！
這是尊嚴與麵皮的問題！
到了他們這種境界，近乎是不死不滅。
他們沒有太多的追求，而麵皮與尊嚴是他們最看重的！
“所以，此事無法善了了嗎？”
程慕本不想這麼早與地府開戰。
卻不想自己已經給了酆都大帝臺階下，但酆都大帝就是不下。
祭天對人族有好處嗎？
其實程慕並不想祭天，他要的只是億萬人族遊魂迴歸地星。
今日若是酆都大帝將億萬遊魂全部湮滅在此，他都沒有任何的辦法。
弱小，是原罪。
“呵呵，只要你率領人族供奉我冥司之神，此事便可以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