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要好好查查這個王波。
可能這就是前朝皇帝的生活，但是程慕卻接受不了。
“陛下恕罪！”
一察覺到程慕的不悅，王波又是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居然還露出戰戰兢兢的模樣。
“演過了！”
程慕瞄了他一眼，隨後怒斥道：“走開，別浪費我時間！”
自己是來抓賊的。
如果不是當初王波在城牆上說的他心花怒放，現在他早就給王波一腳了。
演的真的過火了。
雖然磕頭！哭訴！辭官！撞牆是古時候那些大臣必修的演技，但是他程慕又不是昏君。
“微臣遵命！”
頓時，王波一秒鐘就收起了姿態，乖乖的站在了程慕的身後。
這時。
王波吩咐的兩名將士也已經走上了門口。
然而程慕能感知到，裡面那人的呼吸節奏依然沒有絲毫的變化。
但是整個屋子，都是奈兒晴子的氣息。
而且血腥味已經非常濃烈，就算是普通人也能夠聞得到了。
他看了一眼花木蘭。
但是花木蘭卻搖了搖頭，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可能，是暈過去了？”
在沒有看到具體情況之前，她只能提出這個猜測。
而此時的門口。
兩位將士小心翼翼的推開房門。
頓時，眾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花木蘭已經做好了救人的準備。
然而後面的結果，出乎眾人的意料。
“狗?”
程慕看著被兩名士兵拖出來的這條野狗，神色錯愕。
因為在野狗的身上，他確實感受到了奈兒晴子的氣息。
“這是怎麼回事？”
就連鎮國者的威勢，這條野狗身上都能顯露出來一點點。
“是換血。”
花木蘭說道：“奈兒晴子將野狗身上的部分血液換成了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