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滿目憐憫。
造火箭？想屁吃呢！
這時，左慈再度開口：“陛下，貌似您麾下的坐騎和寵物又打起來了！”
這個天啟城都在他的感知之下。
城內所有人的一舉一動，當然逃不過他的眼睛。
“打起來了？”
程慕心神一愣，隨後又搖頭說道：“那就打唄，反正打不死。”
無論是三米高的胖達，還是已經被蹂躪了無數次的黒令。
它們打架只要不擾民就好了。
至於程慕自己，他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祭天啊！
然而左慈告訴他：“陛下，祭天最好要選擇一個良辰吉日或者是意義重大的日子。”
“那樣才有更好的效果。”
作為天啟國民，他自然要提醒程慕。
“還有這個講究？”
程慕本以為，天壇的祭祀與抽獎差不多。
抽到什麼是什麼。
“那當然。”
左慈捋了捋鬍鬚說道：“以天壇祭奠上天需要舉國虔誠，不然恐怕會惹怒蒼天。”
“蒼天？”
程慕赫然一笑：“蒼天總不能還會有意識吧？”
“難道要說天道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那是玄幻小說中才有的東西。
自己這裡可是種田遊戲。
“誰又說的準呢？”
左慈沒有直面回答，而是給出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而對於程慕來說，既然左慈好心提點了，那他暫時打消了祭祀的心思。
良辰吉日？重大事件？
好說好說。
忽然。
只聽見‘嘭’的一聲，整個天啟城忽然顫抖了一下。
“嗯？”
程慕驚疑不定，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左慈看著他，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