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程慕並沒有再完全限制兩人。
整個天啟城，他們二人都能自由穿梭活動。
只是，不允許出城而已。
程慕覺得，聚寶閣的家底實在太厚了。
可能協助自己將一級郡城升級為二級郡城後，還算不上什麼傷筋動骨。
你看，胡掌櫃其他三個子女到現在都還沒有來呢。
“城主。”
林雅竹跪在地上，向程慕行的也是君臣之禮。
其實現在無論程慕再怎麼叮囑。
但所有人都知道，啟用帝王稱呼也僅僅是這幾天的事情了。
早幾天，就當是提前訓練了而已。
“起來吧！”
程慕看著殿中的林雅竹，問道：“雅竹小姐今日學堂的課程，已經結束了嗎？”
他發現林雅竹沒有什麼優點，就是書讀的多。
所以乾脆頂替李師師的位置，去學堂成為一名教習。
“稟城主，已經結束了。”
天啟城學堂擴建後，程慕又招募了附近許多秀才舉人做教習。
所以林雅竹每日授課的任務量，其實不算太多。
“噢！”
程慕點頭再次問道：“那你此次前來，所為何事？”
有些事他雖然內心清楚，但卻還是想要底下的人自己提出來。
看起來有點多此一舉。
不過這也是成為帝王后，必須要有的權謀之術。
皇帝，永遠只做最後的決策。
“是這樣的。”
林雅竹說道：“過幾天雅竹將去揚州遊學。”
“所以懇請城主准許，准許婉兒與我同行。”
聚寶閣已經快元氣大傷了。
所以林雅竹想著，能撈一個算一個。
這也是胡掌櫃的請求。
在這麼下去，聚寶閣真的就要破產了。
多脫身一個，程慕這邊的籌碼就少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