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歐不非再次嘿嘿了許久。
最後，他才默默的說道：“其實，我沒見過她。”
他雖然知道自己死後，會有個白髮蘿莉來為他報仇。
但是死亡狀態下，他根本就不知道對方到底長啥樣。
而且只要他一選擇復活，貝拉就會消失。
彷彿在這片天地間，他們二人只能存在一個。
隨後，程慕也明白了貝拉的身份。
這個叫做貝拉的白髮蘿莉，是歐不非的天賦。
沒錯。
程慕抽到的天賦是明君，而歐不非抽到的天賦卻是一個人。
只不過他的這個人的天賦，觸發的條件實在太苛刻了。
必須是他死後。
“所以，你死了多少次了。”
半響過後，程慕問出了這句話。
“九次！”
歐不非神色落寞的說道：“加上這次九次了，別人都看得到他，就是我看不到。”
抽到這個天賦，他不知道到底該開心還是難過。
有時候，他寧願不要這個天賦。
“九次？”
程慕心中頓時萬分感慨，還夾雜著一絲欽佩。
這個中二少年居然還有如此性情的一面。
“也就是說，除了第一次死亡免除死亡懲罰之外。”
“你就只有兩復活次數了？”
把寶貴的復活次數都用在了一個女人身上。
程慕也不知道到底要稱讚他還是咒罵他。
這只是他自己的選擇而已。
“嗯。”
歐不非說道：“可能只有我徹底死亡刪號。”
“她才能真正的出現吧？”
這就是他不畏死亡的原因。
似乎為了讓貝拉降臨，他寧願犧牲自己。
然而程慕給他潑了一盆冷水。
“等你徹底死亡，號都沒有了。”
“她怎麼可能還會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