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城。
程慕眾人直接降臨到了醫館。
隨後他又吩咐古沛，馬上去請左慈于吉兩仙過來。
三人會診。
不過古沛還剛踏出醫館，他們兩人就已經來了。
“我看看，我看看。”
左慈急忙衝到病榻前。
看著油盡燈枯的郭嘉，深深皺起了眉頭。
“廢了啊！”
他直言不諱，神色極其遺憾。
“怎麼說？”
程慕急忙問道：“不是還有一點點氣息嗎？怎麼是廢了。”
自己千萬火急的從戰場上搶個人回來。
難道要功虧一簣了？
古三一直在為郭嘉檢查，沒有說話。
於是左慈再次說道：“他的本源之傷比張老更甚百倍！”
“就算活下來，也只能做一個凡人。”
郭嘉付出生命為代價，謀求那一線生機後。
自身此時能夠只出一口氣也已經是天大的榮幸了。
沒有當場陣亡，還是郭嘉命大。
“本源？凡人？”
程慕大舒一口氣，說道：“我還以為是啥呢。”
“只要能過活下來，逆天改命是我的長項！”
自己的實力，程慕當然有信心。
這天底下，定然會有修補本源之傷的材料。
“逆天改命？”
左慈一愣，隨後點了點頭：“能改，不過代價極為強大！”
顯然，他知道許多東西。
程慕立馬問道：“哦？左仙您說。”
于吉和左慈畢竟是活了幾百歲的老妖怪，定然知道許多常人不知道的辛密。
“天生之靈！”
左慈說道：“唯有天生之靈才能彌補與恢復的他的傷勢。”
“天生之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