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看著程慕，面色複雜。
他輕輕說道：“原本我們可以，不這麼早就短兵相接的。”
現在打起來，就是在自相殘殺。
然而程慕搖頭，笑著說道：“反正日後必有一戰，現在或是以後分出勝負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看上你麾下的人了！
當然這句話，不能當著曹操面說。
曹操會暴起的。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曹操搖了搖頭，隨後問道：“難道城主想讓皇帝或劉裕成為最後的贏家？”
這就是他所忌憚的事情。
現在四方勢力，誰也無法保證能輕鬆滅掉誰。
一旦打起來，那註定就是兩敗俱傷的局面。大家勢均力敵，那就各自發育。
最終有會誕生一個最強者。
但程慕依然搖頭：“我不喜歡對昔日的戰友拔刀相向。”
如果自己與曹操合作，那就是戰鬥夥伴。如果雙方不使絆子，合作愉快的話。
日後再拔刀相向就很難受了。
而且更重要的一點就是，他不喜歡曹操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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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曹，壞得很。
‘婦人之仁！’
曹操在心中再次給了程慕一個定義。
‘大丈夫雄圖偉業，不擇手段不拘小節。你這樣如何才能成事？’
他很想指著程慕咒罵。
若是不狠，地位不穩啊！
不過有些話從他嘴裡出來，立馬又變了。
“不知道城主，對劉裕有何看法？”
作為神州國最大變數的劉裕，曹操也瞭解不多。
“雄才偉略！”
程慕只評價了這四個字。
劉寄奴的實力，沒有人會去質疑。
現在他就在等，等候戰天下那邊傳來訊息。
曹操面色有點難堪，雖然他不想認同，但是也必須認同。
於是他又問道：“那我曹某人在城主的心中，評價如何？”
“當不當得一國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