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老似乎陷入了回憶，很久之後才感慨道:”只要努力突破，人定勝天!”
“當初，有人以b級資質突破鬼神，震悚天下!”
“b級資質?鬼神境界?”
程慕瞬間也被驚呆了。
系統大神不是規定了每個人類的資質的麼?想要突破資質上限真的是逆天而行。
擁有明君天賦的程慕，整個地星也只此一家而已。
他嚥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問道:“是誰啊?”
能逆天而行的至強者，他想知道其名號。
“呵呵。”
齊老笑了笑，說道:”算了，都過去了。”
“現在這個世界，已經是你們年輕人的了。”
“老一輩，也該魂歸黃土。”
說著，他的身影忽然頹廢蒼老了許多。
程慕肉眼可見，齊老的黑髮還是變白，整個人如同洩氣的皮球一般氣勢全無。
“齊老!”
“齊老!”
眾人頓時驚慌失措，就連程慕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沒事。”
齊老安撫眾人道:”心有所悟，有所突破而已。”
他這一句話，再次把眾人炸的暈暈的。
“突破了?”
程慕口乾舌燥，心中不確定的說道:”那就恭喜齊老了。”
不過無論他怎麼看，齊老此刻就是老態龍鍾的老者。
浩天陽頓時欣喜若狂。
他急忙問道:”齊老您是晉升為鬼神境界了嗎?
如果齊老到達鬼神，他就有信心拿下天啟城。同時他的這句話，也是程慕想問的。
“鬼神?呵呵”
齊老自嘲一笑:”鬼神境界哪有這麼容易達到的。”
“你們放心。”
他看著程慕說道:”我只是比以前更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