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著已經消失了的魚人們，程慕心中一萬個疑問號。
驚喜來的太快，也去的太快。
波濤過後，一切恢復原樣。
管亥仔細感知了一番，周圍一切正常。
只不過湖底，好像增高了。
原本黑黝黝的湖水，此刻陽光居然能夠照射進去十幾米。
水下魚兒悠閒的遊著，彷彿剛才的那一切都是夢幻。
“張順，你下去看看！”
程慕怎麼會甘心。
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龍魚族的蹤影，此刻讓自己回去豈不是功虧一簣。
不多時，張順遊了上來。
他也一臉驚異的告訴程慕：“主公，湖水真的變淺了。這裡的水深，不過三四十米！”
三四十米的水深放在其他地方，可能已經是極深的深譚了。
但是在平均水深超過百米的昆明湖，一切就顯得不正常起來。
而且，這裡還是湖的內部。
程慕雖然看不到兩岸，但是能推測這裡已經是昆明湖中。
“到底是怎麼回事？管亥，你知道嗎？”
這個時候，程慕只能把問題拋向管亥。
作為當世最強者之一，管亥應該能夠發覺些異常。
管亥此刻也面色沉重。
他對程慕說道：“主公你知道剛才我為何沒有出刀破浪嗎？”
程慕急忙問道：“為何？”
“因為我感受到好幾股不弱於我的氣息正盯著我！”
“甚至還有一股晦澀而又極為強大的氣息一直在探查這我們，這是我不敢再動手的原因。”
在這裡，管亥第一次感覺到了威脅。
“好吧，看樣子確實時候未到！”
一個昆明湖，居然有好幾股不弱於管亥的氣息。
這裡有人家的主場，程慕也不敢在這裡放肆了。
既然黑色鰱魚說時機未到，那就等時機到了再來吧。
此時，程慕對昆明湖的敬畏又多了一分。
不過管亥最後安慰他道：“主公放心，現在湖內沒有危險了。”
“那些魚人已經離開，就連我也探查不到它們的氣息。”
“看樣子，水深變淺是它們的一種防護手段！”
這一從程慕也不算白來，真的發現了人魚的蹤影。
也就是說，他不僅要與其他人類文明爭雄，還有與域外魔族，以及深深隱匿著的其他種族爭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