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祠堂門口站著一排人,林音雨直接就被這陣仗給嚇得跪在丞相面前。
“爹爹,不是這樣的,女兒只是想著給姐姐一個警告,沒有對姐姐不敬的意思,爹爹可要明察,還雨兒一個清白,這事要傳出去,雨兒之後如何有臉嫁給太子殿下。”
說著說著淚水又要擠出來,林青歌卻一直跪的端正,沒有一絲改變,蕭廷逸猜不透林青歌的想法,也不願和林音雨爭辯,便甩袖表示生氣,倒沒有離去。
“你倒是什麼話都是說全了,我這個做爹的倒是說不出什麼話來,你可真是我的好女兒,還未出閣就有了當家主母的範,自古嫡庶有別,不說你今後嫁出去,就是現在還沒嫁,也沒你說話的份,丟人現眼,你這麼體恤歌兒,你就在這裡跪著吧,來人,送大小姐回去休息,看好二小姐!”
幾句話丞相就把丟掉的顏面給賺回來了,林青歌期間一句話也沒說,在雲青的攙扶下回了房間,一個眼神也沒給蕭廷逸。
常年練武的她對這兩個時辰不到的罰一點兒沒感覺,正好也趁著這個時間想了想夕樓接下來的發展。
此時,昇平苑裡,蕭廷逸喝了不知多少的酒,無論身邊多少的人來招呼,都被他打走。
滿屋酒氣,燭火突熄,一行十人黑衣蒙面闖進包廂裡,窗戶的月光透進來,明晃晃的刀晃出一陣寒光。
“五殿下啊五殿下,這有人要你三更死,你自己倒是很及時的送來如此機會,就不要怪我們手段下作了,兄弟們動手殺了他,咋們好回去領了賞錢喝酒去。”
為首的人一聲令下,便是毫不留情。
狠狠的一刀下去,醉酒的蕭廷逸突然就偏了一下頭,刀子陷進梨花木的桌子裡,嵌得緊實。
這一下碰巧,怎麼看都不像是碰巧,偏偏領頭拔刀懷疑之際,蕭廷逸還自顧自倒了杯酒又喝了下去,十足十的酒醉之姿。
月光下,一身黑衣的林青歌,蒙著面從房頂上瞧著房間裡發生的一切,差點兒笑了出來。
她本在家裡好好的待在家裡等著休息,夕樓的訊息突兀的傳進來,她迅速的換好衣衫後趕來救人,結果是這一幕。
“來了就這樣躲著看我被人欺負?”悠悠閒適的聲音,迴盪包廂,包廂外一陣動靜,很快被圍。
林青歌從房頂上下來,也不客氣的坐在一旁,拿起筷子就吃。
“好呀,你倆這是故意的要玩我們兄弟呢,我們自知今日是沒有辦法離開這,倒不如直接的把你們除掉,黃泉路上有你們陪著,死而無憾。”
領頭的人說的很是激動,話音剛落也開始動手,林青歌一支飛出筷子戳瞎領頭的眼睛,那景象,血腥且殘暴,林青歌卻一眼不看,重新拿了筷子吃東西。
一招足以把剩下的人給震懾住,吃飽喝足後,林青歌心滿意足的打了個嗝,心裡積攢的氣才算消了。
“你這大半夜想方設法的把我給招惹出來,有什麼事情就趕緊說,累了一天,我得早點兒回去休息,明天還一堆事要做的。”
自從重生後,林青歌為了謀劃,每天都是忙碌的,還沒正經休息片刻。要不是這期間有林音雨不斷受罰讓她有些高興之外,還沒什麼順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