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憾的是,艾爾莎對這件事的記憶就止步於此。
當她再醒來時,就已經在蘭蒂莫中心醫院的重症病床上了。
若是再具體,也只對曾經在教堂有過一面之緣的,名叫“IV”的女孩有了更新的印象。
不過等蘭蒂莫情報局去找蘭蒂莫軍方和中心教堂核實時,卻並沒能找到她所說的這個“IV”。
主科醫生說,她是在一週前蘭蒂莫軍方仿人體清掃戰場時被發現的,那時距離她行動失聯已有一個多月的時間。
幸運的是,萊塔希和米歇爾在遭遇戰撤退的第三天,就被勝利姿態的政府軍發現,並接到了軍方駐紮地。
至今,在艾爾莎失蹤的一個月內,幾乎沒有任何人知道她在失聯後發生了什麼,包括她自己……
時間再次回溯到2072/1/12日,
克洛伊斯格勒的那次改變艾爾莎命運的午夜。
佐莎兒聽到槍聲,哼著曲子來到了一個被炮擊過的公寓樓中
“沒看錯的話,剛剛七樓是有紅色火光出現。”
佐莎兒默默在心中計劃,從側腰拿出一把鉤索發射器,另一隻手用GSh18手槍瞄準七樓緊閉的窗戶連開了幾槍打出一個凹槽。
佐莎兒把鉤鎖槍對準窗戶缺口上方的位置扣動扳機,鉤鎖彈射而出,成功勾住窗臺。
幾下拉扯後,佐莎兒順著鉤鎖輕鬆的爬到了七樓。
七樓的房間內到處是新鮮彈孔,卻不見有一絲鮮血。
佐莎兒環視四周,騎士靴踩在碎玻璃渣上發出清脆的碎裂聲。
忽然,她發現門外有一小灘新鮮血漬,和一把掉在地上的黑色P90衝鋒槍。
她撇了撇嘴,走向門口。
就在佐莎兒的身體剛露出門框時,
突然,
一隻拳頭從左邊衝她打來,佐莎兒迅速向後一躍——
那一拳打空了。
一個稜軍閥勢力計程車兵從暗處走了出來,手還不斷的提著身上邋遢的重灌,很明顯是在匆忙中穿上的。
“咱說,這就是你們的做法?”
佐莎兒無趣地質疑透露出滿滿的輕視。
士兵沒有回答,擺出一副近戰姿勢再次出拳。
這一次,佐莎兒輕鬆地接住了他的拳頭。
“小弟弟,力氣這麼小啊。”
佐莎兒咬牙嘲諷道,反手一扭,伏身向前衝了一步頂到士兵胳膊下,一個過肩摔把那個士兵重摔在地,緊接著騎在他身上又是一拳,直接把士兵頭上佩戴的防護頭盔打裂。
士兵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迅速開啟了作戰盔甲的力場護盾,佐莎兒被猛然張開的護盾狠狠地彈在佈滿彈孔的牆上。
“這點小破事,你小瞧咱?”
佐莎兒咬了咬牙再次躍起,一拳打穿了士兵的護盾,拳頭重落在士兵的胸口上,直接貫穿了外防禦盔甲,繼續深入到肋骨,器官……直到接觸到了七樓的地面。
佐莎兒明顯感覺自己出拳的手的表皮被打爛了。
士兵用手死死地抓住她的胳膊,痛苦的張大嘴呼吸著。
“還有什麼遺言嗎,可憐的……犧牲品?”
佐莎兒說完,毫不留情地把手從他的胸口中拔出,小臂上仍殘留鮮血,拳頭上的面板如預料般支離破碎,能看見的是帶有血絲的白骨。
“媽的,該死的俄……”
一聲清脆的槍響打斷了士兵的話。
佐莎兒收起了手中的GSh18手槍,冰冷的話語毫無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