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冥緊緊的摟抱著懷裡的女人,回想著剛剛容二少的未婚妻情緒有些崩潰的找到他,十分鐘前他甚至無法想象真的能在見到她。
這場婚禮,他置之腦後。
他的懷抱越來越熱,就要把程落伊的理智盡數燃燒殆盡,她無力反抗,雙手只能軟軟的搭放在傅祁冥的胸膛上,企圖讓兩人分開些距離,只可惜使不上力氣的雙手就像一個擺設。
程落伊無奈只能低聲急促的說:“你先放開我。”
放開?怎麼可能,傅祁冥心頭一陣悸動,他這輩子都不想放開了。
他突然低頭攝住了那兩片紅人的唇,不等懷裡的女人反應過來就發起了猛烈的攻擊,幾乎就在一秒之間他伸手扯落了白紗拼成的單肩,白紗軟軟的從肩膀滑下,露出了曼妙的曲線,甚至連兩團白嫩也暴露在他眼底。
他不過瞥了一眼呼吸就猛然急促起來,滾燙的溫度從手到唇,在她身上四處點火,星星之火也可燎原,傅祁冥鐵了心要討回這一年的痛楚。
“閉眼,嘴巴張開。”
他低聲誘哄道,邊說邊用舌尖逗弄著她的貝齒,輕輕柔柔的擦過柔軟的唇瓣,惹出一條銀絲。
程落伊從驚訝到恍惚,她被這頓突出起來的熱吻吻的暈頭轉向,哪裡還有反應的餘地,只能憑藉這最後一絲理智死死的咬牙不讓城池被攻克,可是偶爾也忍不住吞嚥,把他的味道全都嚐了個遍。
她搖頭,表示不會張嘴,眼睛卻順從的閉上,心口不一卻又無能為力。
傅祁冥看她睫毛微顫,挑動著他的心絃,一下兩下,終於輕笑出聲,空出一隻手從腰間盤旋而上,那細密的碎鑽此刻成了他手裡的武器,偶爾上下浮動偶爾咯噔碰觸她的肌膚。
向上,再向上,終於停在了她的背上,一下,在一下,手指輕柔的畫著圈,偶爾點在敏感的肌膚上,讓她打了個冷顫。
不一會的功夫,城池盡失。
舌尖纏繞著舌尖,他的牙齒偶爾惡意的磕碰她的貝齒髮出令人作惱的細微聲音,程落伊腳步一軟卻被他強行撐住,一隻手環抱住了她的腰節。
“停…停…”
程落伊要後退,傅祁冥接連上前不給她片刻後退的機會,親暱的用鼻頭摩挲她的,熱情似火的吻變得緩慢細密,漸漸的從她唇齒之間退出,密密麻麻的落在唇角唇瓣上。
程落伊招架不住這溫柔的攻勢,忍不住抿住嘴唇不讓他把親吻落下,卻不想舌尖卻探出半寸,舔在了傅祁冥的唇瓣之上,惹得男人一陣顫慄。
“你偷親我?”
他主動退後一步,拉開了兩人密不可分的距離,帶出一絲銀線被他含進了嘴角,程落伊睜開眼睛眼底一片迷朦,似乎被親的雲裡霧裡還沒能反應過來。
傅祁冥心底好像被塞滿了柔軟的棉花,膨脹又膨脹把他包裹得嚴嚴實實,那是一種叫做幸福的感覺。
他雙手握住程落伊裸露在外的香肩,細膩的手感讓他有片刻失神,那些情緒終於轉換成了難以自制的激動和喜悅,他把頭埋下來,湊在程落伊的脖頸處悶聲笑了起來,
程落伊的臉突然漲紅,聽見他悶悶的笑聲在自己脖頸處顫抖,還有些不合時宜的溫熱觸感,似乎是剛剛糾纏她唇齒的舌尖又開始舔舐她的脖子。
“等,等等…”
傅祁冥的悶笑聲逐漸變了味道,他終於抬頭卻不是要停下動作而是想看看程落伊此時此刻的表情,他帶著幾分笑意眼底已經染上一層薄薄的慾望,一年前那雙白嫩的腳丫在眼前一閃而過。
“怎麼了?”
他低沉著嗓音,交雜著幾分壓抑和沙啞,似乎被折磨也甘之如飴。
程落伊被他的眼神和情緒嚇了大跳,胸口處的爪子還牢牢的握住不放,一點也沒有做了壞事的覺悟,她深呼吸了好幾口才平息了片刻的燥熱,急急的說。
“你快放開我。”
傅祁冥低笑自己想要懲罰她還認不清現實,婚紗領口設計本就是低齡桃心領,幾層飄逸的白紗從左邊肩膀到右邊胸口處,籠罩了一片風光旖旎,可惜那白紗早就被傅祁冥拉到了肩膀下。
她生的極白,在這純白的白紗下更是膚如凝脂,像是盛夏綻放的白色粉荷花,最嫩的那一朵被傅祁冥採了下來。
程落伊又惱又羞,除了幾年前那個黑暗的夜晚她不曾和任何一個男人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就算是一年前,在傅祁冥的別墅裡,她也不曾像今日這樣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