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位,我叫程落伊,你們可能不知道我,但你們一定知道我的母親,她叫江芷晴,晨光集團的創始人,也是晨光集團最大的股東!”
程落伊的話一說完張行躍的臉色變得蒼白,隱隱有些不安讓他開口怒罵:“你胡說些什麼!再不下來我讓你再也見不到康康!”
而其他幾位股東的表情各異,有的是驚訝有的是瞭然。
而周馳昌則是一臉的不屑反問道:“那又如何,你母親已經死了幾年了。”
不管是她也好張行躍也罷,周馳昌就是要把所有晨光擋在他前進的人都清理乾淨。
程落伊笑了笑拿出一張合同說:“這是晨光股份合約書,我母親的遺囑上寫明晨光百分之五十四的股份屬於我,也就是說,晨光現在,是我說了算。”
說完後她轉頭看向張行躍說:“對了,還有你,我忘了和你說,你婚內出軌被我捉姦在床,我已經擬好了離婚協議,從此刻開始你出現在晨光超過五分鐘,我就以企圖商業詐欺罪名報警起訴你。”
“四分四十秒,你現在只剩四分三十七秒了。”
張行躍臉色大變,哼哧了兩句冷笑道:“你憑什麼?你說股份在你手上就在你手上,說不定你才是欺詐的那個呢!”
睜著眼睛說瞎話說的就是張行躍這樣的人。
程落伊好笑地看了他幾眼,眼神裡甚至帶了噁心和厭惡,這讓張行躍怒火中燒。
“對啊,憑什麼我們就要相信你?”
周馳昌反應過來程落伊才是晨光的正主,心下一驚急忙調轉槍頭,難得的和張行躍統一了戰線。
其他幾人不明所以卻也紛紛站在熟悉的一方,一時間又開始質問起程落伊。
傅狄生在外面站了一會,他手裡拿著一份離婚協議。
這是清早他在車上替她擬好的,會議室裡的女人比他想象中聰明很多。
這一秒他甚至有些同情會議室裡所有的男人,尤其是她的前夫,那個叫張行躍的傢伙。
程落伊收起合約書,她就知道這群吃人不吐骨頭的股東都不是什麼善茬。
要想他們承認她最好的辦法不是收買他們而是讓他們感到畏懼。
晨光就像一個帝國,而這個帝國只能有她一個說的算的皇帝。
她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望了一圈後說:“不見棺材不落淚。”
周馳昌心裡有些不安,這個女人似乎並沒有她看起來那般柔弱無害。
程落伊拿出一個手機點開一個介面放上了投影儀,紅綠交雜的線條就這樣出現在眾人眼前,上下起伏著連成了一幅完成的影象。
黑色的底面上刺目的紅線被放大,本來緩慢上升的線條突然急轉直下指跌谷底,讓幾人看的是心驚膽顫。
這明顯是晨光清早開盤時的股市。
張行躍心底一涼,驚恐的看著程落伊說:“是你!”
“沒錯!”
程落伊截斷他的話頭冷笑一聲說。
她修長的手指在螢幕上來回指動,偶爾冒出的一句話讓會議室的氣氛一降再降,幾位股東包括張行躍在內已經滿頭大汗。
這個女人在摧毀晨光!也是在摧毀他們的後半生!
“幾位看清楚了吧,早上拋售的七千萬讓晨光股市跌到了一點以下,這裡是股值崩盤的地方,我給幾位最後一個機會就在這裡,這根線是上還是下,你們自己決定吧。”
說完她收回手悠閒的轉了兩圈後看著張行躍說:“你怎麼還沒走?等著我報警抓你嗎?”
張行躍氣的眼睛都紅了,卻不敢再輕易咒罵她,只能一門心思想著怎麼阻止她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程落伊轉過身露出一抹和煦的笑容,幾位股東心下有些放鬆。
果然還是個女人,正準備駁斥她的話時就聽見她說。
“三。“
什麼三?
“二。”
等,等等!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