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
涅司舞沉思了片刻，然後道：“那股力量，很邪惡...這麼形容其實也不對，談不上邪惡，但是極具侵略性！你能明白那種感受嗎？”
“就像是乾乾的海綿，被水逐漸潤溼了一樣。”
秦易點了點頭：“能明白，你這不能說侵略性，應該說汙染，你有沒有覺得更貼切？”
“汙染...”
涅司舞微微一怔，然後道：“對，很精確，汙染...非常精確！”
秦易笑了笑，道：“我明白了！我知道她的力量來源了，也知道，她是怎麼回事了！”
涅司舞神色微動，問道：“能透露一下嗎？”
秦易說道：“你知道位面之分嗎？”
“位面之分...”
涅司舞搖了搖頭：“這是什麼東西？”
“既然不知道，那就沒用了。”
秦易說道：“這樣吧，我帶你迴歸仙界，去天凰族看看，這麼多年了，一定有人也被她傳染了。”
“傳染...你說的這種汙染，會傳染別人嗎？”
秦易點頭道：“會，而且傳染的力量非常強！”
涅司舞擰眉：“那就麻煩了，估計我就算回去，證明了自己是涅雲裳，也沒用了...”
而此時，秦易也是明白，為何涅司月會被逐出天凰族了。
極大機率就是因為涅司舞！
因為涅司舞的身份暴露，要麼是因為有人想要保護涅司舞，要麼是因為想要徹底殺了涅司舞...
極大機率是前者！
否則不可能留下涅司月的性命，畢竟涅司月一直在想辦法復活涅司舞。
只有想要保護涅司舞，才會想辦法趕走涅司月。
這樣，才能弱化涅司舞的存在！
尤其是，將涅司月趕到人族的地盤，妖族的觸手難以企及，這樣更有利於涅司月躲避天凰族的探查。
涅司舞道：“你若是帶我降臨天凰族，要面對的可是整個天凰族，你...你有把握嗎？”
秦易笑道：“沒有兩把刷子，我難道會趕著上門送死嗎？”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