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嗎？
有點，但又不是被震驚到匪夷所思的程度。
其實他早就有自己的猜測和判斷了。
只是今日經過輪迴大帝的解釋，他更明白了而已。
“輪迴之道，最重要的就是生死之道，而我對生死之道的感悟，其實不是太深刻。”
秦易神色微動：“不死，怎麼知道死亡的感覺？怎麼去領悟死亡之道？”
“前輩化天地而不死，看來也不是隨意而為，是想要領悟生死之道，將這兩種道則吃透吧？”
“你很聰明，我確實有這個想法，不過挺難的，我基本上能夠宣告失敗了。”
“你要不要猜一猜，為什麼我會失敗？”
秦易想了想，道：“本源法的等級不夠！”
輪迴大帝滿意地笑了：“難怪你能創造混沌體系，你的確是非常敏銳跟聰明。”
“其實是前輩給我暗示了，唯有混沌法的修士，才能夠將前輩召喚出來...再加上前輩身上若有若無的混沌之氣...”
“晚輩能判斷出來，也談不上什麼驚才絕豔。”
輪迴大帝搖了搖頭：“我也創造了出來混沌體系，但與你的混沌體系，不同！”
“與其說是混沌體系，倒不如說，我是在混沌中開創出了生死體系！”
秦易並不算太意外，其實剛剛在看到那漩渦的時候，他就已經明白了一些。
輪迴大帝化天地，其實有拋棄本源法的意圖。
可輪迴大帝這種存在，不可能甘心隕落的，他一定有其他的圖謀。
“我察覺到本源法雖然可感悟一些生死之力，但卻無法徹底吃透生死之後，我就在想，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後來我明白了，說穿了，本源法依舊不是修士修煉的‘第一源’，第一源，不論在哪裡，都是指的混沌之力。”
“所以，我嘗試開創混沌體系，仙宙也做過，當然，我們都失敗了。”
“仙宙只是從混沌之力中開創出了時間唯一的時間體系。”
“仙宇開創出了空間唯一的空間體系。”
“我開創出了生死體系。”
“我們的強大，與我們的源直接來源於混沌是有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