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很普通的一個問題，但卻好像觸動了什麼禁制一般，帝君的狀態變得有些恐怖。
“滾開！”
帝君全身仙力暴走，甚至有著要自行解體消亡的跡象。
秦易神色大變，急忙道：“各位前輩，幫我穩住帝君的生命！”
他內心極為震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何如此簡單的一個問題，能夠觸動帝君的精神狀態？
墮落域，到底有什麼樣的秘密？
他曾經以為，往生之殿就是墮落域最大的秘密了，但現在看來，並非如此。
九戒、青王等人都是紛紛出手，各種仙道之力加持，秦易更是強行抽調了混沌之力中的生命之力。
好在各方出手，似乎還是穩住了帝君的狀態。
而此刻，帝君的臉色格外蒼白，他驚恐的看著秦易，旋即神色有些憤怒。
“不要再問我那種問題！”
帝君氣喘如牛：“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對那個問題如此敏感，似乎冥冥之中有什麼人在制止我回想自己的來源。”
帝君的來源！
他是如何誕生的，他是否有父母！
顯然，帝君自己都不知道，至少，他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
秦易深吸了一口氣：“好，我不問這些了，這個答案，我會自己探尋，自己尋找。”
“那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知道你們墮落域的背後，存在著一位不為人知的推手？”
“我知道有這麼一個人，但具體是什麼樣的人，我並不是太清楚。”
秦易問道：“那你不曾帶領誅仙府的人進入墮落域參與對仙界之人的屠殺，這是為何？是因為體系的緣故？”
“算是，但也不算是。”
帝君冷靜了下來，雖然臉色依舊蒼白難看，但狀態顯然是好了不少。
看來，只要不詢問一些問題，就不會觸動某種禁制。
但如今的帝君，絕對算得上是準帝了。
什麼樣的存在，才能夠在他的身上留下不為人知的禁制之力？
仙帝嗎？
即便是仙帝，只怕也不是一般的仙帝能做到的，必然是仙帝之中的強者。
“一方面，我等修煉了本源法，無法參與。”
“另一方面，既然背後之人想要我等殺戮仙界之人，那必然是有什麼原因的。”
“但他又躲在後面不肯露面，這種藏頭露尾的鼠輩，我豈能讓他如願？”
“所以，這些年來，我哪怕會殺一些人族天驕，也只是控制在削弱人族，但人族又不會被直接覆滅的那種地步。”
一旁，青王等人聽了，臉色都是有些發黑。
人族，何其可悲！
天才是生是死，完全掌控在別人的手裡，能有如今的規模，都是別人放了一馬！
秦易倒是沒那些感受。
“那你之前說，我贏不了，是什麼意思？”
“很簡單，能夠操縱兩界生靈爆發大戰的存在，這種人，必然是仙帝，而且，還不是一般的仙帝。”
“以蒼生為棋子，試問，你能做到嗎？我如今也算是半個仙帝了，但我很直白的告訴你，我沒有能力以眾生為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