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憶香心頭美滋滋,全豬宴!她來了。
正準備拖著豬往山上走,卻發現大黃還是咬著野豬的臉不放,大黃嘴邊滿是血。
“大黃!”
柳憶香嚇壞了,摟著大黃,強行掰開大黃的嘴仔細檢查。
“汪~”這隻豬的血好好喝,喝完再回家嘛香香~
柳憶香對這蠢狗無語了,虧得她擔心它,她只得耐心等大黃喝完血。
喝完血的大黃搖了搖腦袋,它當時咬破豬的皮,內心一個聲音催促它一定要多喝靈獸的血,喝了對它身體有益,再說了那豬血香甜無比,它便遵從本心喝了。
多想無益,還是回家做全豬宴給小祖宗吃吧,它青菜炒得挺好吃的,那豬肉想必也不在話下,嘿嘿嘿,大黃歡快的搖了搖尾巴追上拖著豬的柳憶香。
“快,大黃,咱倆一人拖一截路,我已經拖著這頭豬走那麼遠了,到你了,”柳憶香比劃了兩下。
大黃:???
小小的眼睛閃爍著大大的迷惑,你就抗了十來步的距離,這叫很遠……嗎?
“大黃,辛苦了,”柳憶香笑眯眯拍了拍大黃的頭,一蹦一跳的走在前頭,大黃不用白不用。
前方不高的小女孩,光是看著她腦袋上隨著走路一點一點的小揪揪,大黃就能感覺出她很高興,它許久沒見香香這麼高興了。
為了香香,它再苦再累也是值得的。
大狗咬住野豬的頭,使出渾身的力氣咬著野豬回家。
月色迷人,少女踏月而歸,身後跟著一隻憨憨的大黃狗,大狗拖著豬,少女向前走。
這可看呆了史家兩兄弟,史南飛與弟弟對視一眼,冷汗浸溼了他的衣服,“這?我?”
隨之而來的是慶幸,他哪兒抵得上這一頭三百斤的野豬,幸好沒逃,否則捱上這主僕倆一拳他不是就歸西了?
史南飛縮成一團儘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不就是填滿這個坑,那也總比丟了命好,想著想著又抓了把大黃放在他們眼前的青菜來吃。
太可怕了,他以後再也不瞎信什麼風水迷信八字克親了,瞧瞧他惹的這都是什麼,一不小心小命就不保了。
大黃放下豬,衝兩兄弟叫了一聲,史南飛竟從中聽出一種督促的意味來,成精的狗不好惹呀!
只是柳憶香看著野豬犯起了難,她的菜刀碎了,手也劈不動這豬,空有寶山卻不能動。
也不知死後的野豬菜刀能不能砍得動,柳憶香摸了摸自己渾圓的肚子,小聲道:“只好先委屈你了。”
“汪汪!”用我的。
大黃伸出爪子,眼神示意柳憶香用它的爪子來殺豬,它有預感,喝了血的它能劃開野豬。
柳憶香握著大黃的爪子,嘗試性的在野豬頭上一劃,豬頭便輕而易舉與身子分離。
柳憶香瞪圓了眼,不可置信看向大黃,她剛才打了那麼多拳都沒打破野豬的皮,大黃就這麼劃一下,頭就掉了?
“汪!”
大狗得意洋洋,揚起腦袋看向她:我厲害吧?
柳憶香摸摸大黃那快翹到天上的頭,眉梢眼角都是笑意:“我的大黃真厲害!”
若是有人在這裡,便可看見這怪異的一幕:
圓臉的小女孩手裡握著一隻毛茸茸的黃色爪子在切豬肉,爪子一劃過,豬肉便分開來,整整齊齊的擺放著豬蹄,豬內臟,豬肉。
整整用了一個時辰才把豬規整好放到揹包裡,柳憶香累極了,扛不住睡意就回到房裡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