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意外就讓咱痛心疾首了,想要拿捏阿九是不可能了。”顧子義捶著胸看著他說道,是真的後悔。
“他不就四十萬兩,這總有花完的一天吧!”顧從善吧唧了下嘴看著他說道。
孃的,被那死丫頭給傳染了,我咋也學會吧唧嘴了。
“你笨蛋嗎?秀兒和阿九見面了,還能不告訴他,他完全可以在廬州城另起爐灶,那都是自己的了。”顧子義輕嘆一聲地微微搖頭道,捶著書案道,“最最可氣的是我親自把機會送給了他們。”吹鬍子瞪眼地說道,“真是氣煞我也!”
“彆氣,彆氣,郎中說您不能生氣。”顧從善趕緊看著他勸說道。
“那你就答應了這親事吧!”顧子義眼巴巴地看著他說道,使起了哀兵之策。
顧從善閉上眼睛,最終吐口道,“我試試!”
“兒子,你會發現她的好的。”顧子義聞言眉開眼笑地看著他說道。
顧從善感覺自己落入陷阱似的,為了自家爹爹的身體就閉著眼相處一下。
秦管家在經過守衛通稟後走了進來,躬身稟報了一下聽牆角的結果。
“爹,爹,這就是你說的正直的人,我咋聽著就是嫌貧愛富的小人。”顧從善看著他立馬指責道。
“我只看到她的孝順。”顧子義為陶七妮辯解道。
顧從善驚愕地看著他,“爹,您這是睜眼說瞎話。”
“難道不是嗎?”顧子義理直氣壯地看著他說道。
“她已經答應給方法了,我就不用犧牲自己了吧!”顧從善哀求地看著他說道,“爹咱不說別的,你看看她那樣子是個姑娘嗎?瞧瞧那身上的衣服跟灰老鼠皮似的,頭髮學男人一樣挽著髮髻。面板粗糙的,人家都是膚若凝脂,還扎手呢!根本就是個假小子,哪有一點兒女人味兒。”
“你說的那些,只要塗脂抹粉好好的保養就好了,找個嬤嬤好好教她就好了。”顧子義看著他輕鬆地說道,“這女人吹了蠟燭都一個樣,娶妻娶賢,納妾納色。最多以後你想娶多少房小妾我都不管了。”
“真的?”顧從善眼中一喜看著他說道。
“真的。”顧子義看著他明顯高興的他道,“至於你說的族譜,牌位啦,那還不是咱說了算,想怎麼寫就怎麼寫,成大事不拘小節,別在這些細枝末節上斤斤計較。”
“知道了。”顧從善語氣立馬軟了下來道。
顧子義看向秦管家道,“管家,你現在派人去陶家給我仔細的搜搜,凡是有用的東西給老子帶回來。”
“是!”秦管家領命出了帥府,帶上人馬騎上馬策馬狂奔。
“爹,您這是幹什麼?”顧從善不解地看著他說道。
“來證明她有用。”顧子義眸光深沉地看著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