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漣漣有點瘋狗亂咬人的意思,不分青紅皂白,劈頭蓋臉就是,“那說不定是你們兩團伙作案。”
陳可被氣笑了,捂著小腹,坐起,慵懶地靠在椅背上。
她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夏漣漣,說道:“你知不知道,造謠也是犯法的,沒有證據就不要亂說,我可以告你的。以什麼罪名呢?啊,誹謗,你還要賠我和曾守法精神損失費的。”
夏漣漣惡狠狠地瞪向陳可,“你們兩大課間不出去做操,留在教室幹什麼?”
陳可勾了勾唇,眼睛微眯,吊兒郎當地說道:“生理痛啊。”
說完,陳可身體前傾,用手拍了拍曾守法的肩膀,“誒,說一下你沒去做課間操的理由。”
曾守法被陳可拍的時候,嚇得一抖,緊張地說:“我……做卷子,老師讓我……今天交過去。”
曾守法的家庭情況,老師們是瞭解的,所以,為了讓他能保持成績,有些科任老師會給他留一些訓練題,幫助他鞏固知識點。
這件事,班上很多人都知道的。
“那不是他,班上沒有人有嫌疑了啊,”夏漣漣不死心,又說道,“說不定是今天一大早偷的,他知道收假回來,住宿生都會帶錢,所以,就下手了。”
陳可小腹疼得要命,偏偏這人還亂冤枉人,吵得她心煩氣躁的。
她不耐煩了,皺著眉頭,語氣冰冷,“你還沒完了是吧,你這話前後對的上嗎你,你自己剛剛還說大課間之前還在,現在又這麼說,我能不能懷疑你賊喊捉賊。”
“你——”
陳可:“你什麼你,你有這功夫去跟老師說被偷了,都比你在這亂咬人要好。
還有,有點素質吧,說事就說事,你人身攻擊做什麼,人家取什麼名字礙著你什麼事了。”
夏漣漣本來就看陳可不爽,這會只想著拖她下水,也不管什麼理智了,“你跟他不是同夥你幹嘛幫他說話,班上那麼多人呢,就你善良?”
這件事真沒有爭執的意義,把老師叫來,讓老師處理,比她在這自以為是地扣人屎盆子要好得多。
陳可懶得理她,“曹添,你還愣著幹嘛呢,找老師啊。”
曹添一聽就要去找老師,剛邁一步,頓住,“韓柯已經去了。”
陳可這才發現她同桌已經不在位子上坐著了。
“你是班長他是班長?這應該是你去的。”陳可替韓柯抱不平。
雖然,沒什麼好抱不平的,但她就是覺得,這事不該韓柯去做。
曹添被懟的不知道要說什麼好,露出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劉松來了。
韓柯也回了座位。
“怎麼回事,在這圍著幹嘛呢?”劉松走到陳可她們位置附近,說道。
夏漣漣彷彿是想先下手為強,給老師先入為主的觀念,她說:“我懷疑曾守法偷了我們的錢,但是陳可一直在幫他狡辯。”
尼瑪,辯解被說成是狡辯,夏漣漣,有你的!
陳可沒有說話,靠在椅背上,眼神絲毫沒有躲閃地跟劉松撞上。
劉松看向陳可前面快要哭了的曾守法,嘆了口氣,又跟夏漣漣的目光對上。
劉松說:“夏漣漣,我知道你丟了錢,著急,但你不能隨意冤枉同學。每個人都要對自己說過的話負責,你知道嗎?”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