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餘魚將小瓷瓶揣進懷裡,趕緊回到了屋內。
吳道純開始還挺高興的,畢竟餘魚幫了他這麼多次,但是餘魚每次受傷,他總是沒有第一時間想到過幫助餘魚。
這次他終於幫到了餘魚 ,心中難免有些高興,但是還沒高興多久,吳道純突然反應過來。
我是鐵公雞,你是鐵公雞的祖宗?
好小子,你敢佔我便宜!
剎那間,小院內劍氣沖天。
餘魚打著哈欠推開門走了出來,而小院內的劍氣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大半夜不睡覺,你折騰啥?”
餘魚假裝一副迷迷糊糊的樣子。
吳道純張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切,有病,要不要我借你點錢,明天去看看郎中。”
這次吳道純徹底忍不了了。
“哐”的一聲,屋門被重新關上,餘魚逃進了屋裡。
只剩下吳道純自己,站在漆黑的夜裡獨自凌亂。
今天餘魚休息的很好,自從離開五指山以後,餘魚第一次睡的這麼踏實。
清晨的時候,有人比餘魚更早起床,是莊瑤兒。
她站在院子中央,目光灼灼的看著吳道純。
吳道純不為所動。
餘魚今天起來的比較晚,他有點貪戀那份安逸寧靜。
日上三竿,他終於走出屋門,院落中莊瑤兒依舊盯著吳道純,吳道純也依舊坐在原地。
餘魚撓撓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來到莊瑤兒住的那間偏房,將草藥拿出來。
生火,煎藥。
最後莊瑤兒再次在餘魚的威逼之下,痛苦的喝下那些漆黑的湯藥。
餘魚滿意的點點頭,看著莊瑤兒他忽然問道:“想跟他學東西?”
莊瑤兒不自覺地點頭,可是猛然又搖頭。
餘魚無所謂的說道:“又沒什麼大不了的,想學就學唄。”
說完餘魚扭頭看向吳道純,卻發現吳道純露出為難的表情。
餘魚納悶,他問道:“人家都沒嫌棄你,你有什麼好為難的?”
吳道純眉頭一皺,知道餘魚什麼也不瞭解,他說道:“雲闕既然已經認主,那最先調教她的應該是陶燭明大師。”
餘魚哦了一聲 ,點點頭說道:“這位陶燭明大師,看來很厲害。”
提起陶燭明,吳道純的身音變得十分恭敬,他說道:“不止厲害。”
餘魚看了吳道純一眼,忽然說道:“現在她是我的學生,既然你不肯教她,那我管束她,你不要插手。”
吳道純忽然說道:“你想怎麼管?”
“那就不是你擔心的了。”
餘魚說完,他看向莊瑤兒,神色鄭重的說道:“今天和我去一趟太守府,把你孃的遺體要回來。”
莊瑤兒愣在原地,良久她終於開口說道:“好。”
聲音很好聽。
餘魚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