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淮好奇地看了一眼賈道清的手機螢幕，發現這廝居然在人人網上的華夏人民大學的社群裡跟人家對噴。
“你怎麼跑到人大里去了？”顧淮訝然問道。
賈道清哼了聲，前言不搭後語地道：“人大怎麼了？我女神就是人大的啊！……我去你媽的，狗賊！你們那個金婊才是真正的婊好不好？”
顧淮在一旁聽得一頭霧水，剛剛看了眼書，卻又猛地扭過頭去：“你女神姓韓？”
“是啊，就是人大那個韓曉萱啊！嘿嘿，清純漂亮不說，氣質還很乾淨，比那些妖豔賤貨強上百倍！在大一我看到她照片的時候就把她奉為女神了！”賈道清一臉的理所當然。
顧淮此時卻微微有些凌亂，賈道清的女神是韓曉萱？這怕是有些狗血吧？
忽然，顧淮想到了當時大一剛剛入校的時候，那時候各個校園論壇給本校大一女神的顏值排名剛剛出來，賈道清是看著韓曉萱讚歎了幾句，卻沒想到賈道清居然直接把韓曉萱當成女神了？
等等……
顧淮好像突然間發現了重要的事情，既然說賈道清在為了韓曉萱跟別人在這裡瘋狂撕.逼的話，那豈不是說明韓曉萱遇到的苦惱事情很大可能就是這件了？
“發生什麼事情了嗎？”顧淮試探性的問了句。
賈道清這話癆也不在意，立馬就開始解釋：“還不是人大那個金婊搞事情……”
“等等……金婊是誰？”顧淮急忙提問。
賈道清瞪了顧淮一眼：“先讓我說完好嗎？”
“好好好，你說！”為了知道事情的始末，顧淮悻悻地閉上了嘴。
賈道清這才開口繼續講述了起來：“其實主要還是你們人人網搞得那個女神投票，金婊一直在榜首上，而韓女神僅僅差了幾票屈居第二，然後我就不太滿意，所以幫韓女神造了些聲勢，提高了一下知名度。”
“韓女神論起人品長相氣質，自然是把金婊全面碾壓了！金婊以前佔據榜首也就是靠著人比較騷浪，許多吊絲愛她愛的不行而已……”
“一被韓女神反超，金婊立刻就不滿意了，開始大放厥詞，公然各種侮辱韓女神，還讓為她著迷的那些小吊絲去韓女神班級裡鬧事，甚至還有腦殘半路攔截我韓女神！……”
說著說著，賈道清憤憤然了起來，也不說話了，開始說起各種汙言穢語。
眼見班裡同學漸漸多了起來，顧淮及時制止了賈道清的丟人現眼。
於是賈道清便繼續奮鬥在噴子一線，不多時賈道清又是一聲慘嚎：“我靠，他們居然把我從人大標籤裡踢出去了！顧淮，顧總，作為公司的股東，我要求你給我許可權一把！”
顧淮直接沒有搭理這個神經病，這時候，李謝華的訊息也是回覆過來了，李謝華的大體經過描述跟賈道清說的差不多，只是李謝華提到：“排名第一的金燦然似乎有刷票的舉動，他們技術部封查了幾個IP之後，金燦然才丟了第一的寶座，然後金燦然就開始了對韓曉萱的各種詆譭。”
“金燦然？”顧淮想著這個名字，隨後記起，好像當時論壇上她就排名第一？韓曉萱酒醉時也嘟囔了一個“金”字？看樣子，是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