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飛鴻微微的點點頭,然後自己就把杯子送到了嘴邊喝了一口,她微微的皺了皺眉頭,顯然有點招架不住。
畢竟於飛鴻她是南方人,哪怕是一直在京城,也很少喝這種北方的烈酒。
老村長在這個時候還沒到後世那麼膾炙人口,只是在東三省的地面上賣,主要也都是奔著本地人的口味來的,所以偏向於烈性,五十五度。
她喝了一口之後,臉色馬上變得有些紅潤起來,稍微的皺了皺眉頭,她放下了杯子。
林木也喝了一口,他倒是挺適應這酒的味道的。
他不但適應這個酒的味道,也能清楚的知道自己到底可以喝多少這樣的酒,喝酒容易誤事,尤其是晚上還要拍戲的情況下。
于飛鴻並不是那種話很多的人,喝了酒也是如此。
兩人就是這麼靜靜的吃飯,吃過飯之後,林木起身開始收拾桌子上的殘羹剩飯,于飛鴻要來幫忙,不過被林木給拒絕了。
“這挺髒的,你就不要再沾染上一身的油膩了,我來就行了。”
她倒是也沒有繼續堅持,微微的點點頭,就坐在一邊等著林木收拾東西。
等忙活完了,林木洗洗手,擦了擦,轉身看了看她,發現她正在看著外邊的天空在出神。
他走過來,看了看,“看什麼呢?”
于飛鴻回過神,轉頭看看林木,搖搖頭,“沒什麼!”
林木左右看了看,想了想,“晚上還要拍戲,不然回去睡一會吧,我看你喝點酒好像有點駕馭不住的感覺。”
于飛鴻微微的沉吟了一下,然後點點頭。
兩人終於分開了,說真的,一直這麼面對著的確是有壓力。
他對自己沒自信,反正不管于飛鴻早上的時候是和自己開玩笑,還是說是說真的。
林木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和立場去對這種感情做出回應,更何況在面對她的時候大部分時間林木都覺得自己都好像是被壓制一樣。
這種感覺不好,非常不好。
……
話不多說,一個下午的時間就是眨眨眼的功夫就過去了。
在下午臨近天色擦黑的時候,婁業帶著人回來了。
他回來的時候林木正在房間裡看劇本,聽到外邊有動靜,他才出來看的。
在林木看來,婁業就是為了避開他們才帶人出去的。
他促狹道,“場地佈置好了?”
婁業看了看林木,點點頭,吁了口氣,“嗯,搞了一個下午,算成了。”
“就是之前咱們拍那場戲的時候那個夜總會,人家不是那牌子,生生的給人造了一個牌子,一下午的時間還是挺緊張的。”
“還有遊樂場,總算找到一個合適的,價錢也談妥了,回來的路上已經訂過飯了,今晚不做飯,早點吃飯然後去拍戲。”
林木愣愣的點點頭,“哦,好!”
感情自己還誤會他了,得,自作多情了。
林木的問題問完了,輪到婁業了。
“怎麼樣?你們倆準備的怎麼樣?”婁業也是一臉的促狹。
帶人去佈置場地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還真的就是想給倆人一點獨處的機會。
林木輕輕的咳嗽了一下,“咳咳,這個……還行!”
“晚上看你的了,你是編劇,應該明白這場戲意味著什麼!”婁業哈哈的笑了笑拍拍林木的肩膀,然後先進去上樓了,估計是去找于飛鴻去了。
林木轉頭看看婁業的身影,略微的想了想,意味著什麼,他當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