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隨便一邊嘀咕一邊趕緊追上去。
一路上隨便問了無數次想要往哪裡去,隨心都沒有回答,不過隨著周圍環境越來越熟悉,隨便很快就猜出隨心的去向。
再一聯想那塊大鐵片,立刻就什麼都明白了。
“你居然這麼快就湊齊了?”嚴師傅看著手裡的大鐵塊驚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要知道他平時是一個多麼嚴肅和喜怒不形於色的人,此刻都失了形象,可見隨心這麼快速就將鐵片集齊是一件多麼讓人吃驚的事。
隨心並沒有在意嚴師傅的驚詫,他更關心的是嚴師傅知不知道這上面記載的所謂他們是指誰。
可惜,嚴師傅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不過有一點他可以告訴隨心,就是這塊鐵片是他師傅傳給他的,據說上面記載著十分重要的事情。
重要的事情?隨心琢磨著嚴師傅他師傅話裡所謂的重要的事所代表的含義,難不成這‘他們’是舞獅部族的所謂仇人,亦或者會給舞獅部落帶來災難?
隨心胡亂琢磨一通,但依然沒有太多頭緒,主要是資訊實在是太少了,很多事根本無法判斷。
既然嚴師傅也不清楚,隨心也就沒有多打擾,很快帶著隨便離開。
不過他吩咐了隨便一件事,就是留心有關仙緣世界500年前的訊息,就算得到的依然如這次這般“沒什麼用”的資訊,但多了也總能從其中看出什麼。
清晨,陽光微微透過雲彩的縫隙,將它的光芒照耀在大地上,盛夏幾人踏著日光漸漸遠離了書鎮。
他們不知道,就在他們離開書鎮沒多久,這裡發生了一起又一起的pk,有單人的,有組隊的,甚至還有大混戰,原因也很簡單,就是看對方不順眼,誰讓他們是聯邦人(帝國人)。
是的,經過幾天的發酵,這事情在仙緣世界全面爆發了,聯邦人和帝國人原本就“有仇”,跟是相看兩相厭,原先碰不到還好,大家也就是在口頭上相互問候,但此時,這討厭的人突然正大光明的出現在自己面前,這情緒一上來,一控制不住,可不就打起來了。
這聯邦人自然是幫聯邦人,那帝國人自然也幫帝國人,如果是之前,眾人最多也就看個熱鬧,由著那相互看不順眼的pk到昏天暗地,可現在不行了,一說pk中有一人是聯邦(帝國)的,另一方就趕緊來幫忙,好了,原本的單人架就變成了群架。
還有那原本是一個隊的好友,現在好了,對方居然是聯邦(帝國)的,怎麼辦?還能不能信任對方,對方會不會趁他不注意從背後捅他一刀,他平時是該保持距離好還是像以往一樣大家說說笑笑······
信任一旦產生了裂痕,那就十分容易全面潰敗,於是那些曾經一起闖蕩仙緣世界的好友們紛紛分道揚鑣,各奔前程。
和平分手還算好,就怕是pk了一場才分開的,那可真是會老死不相往來了。
當然,也有即使知道對方身份的,也依然相處和睦,但這畢竟是少數。
仙緣世界發生pk的地點中尤以書鎮發生的次數最多,衝突也最大,無他,誰讓這麼個小小的書鎮居然聚集了整個仙緣世界五分之二的冒險者,甚至還有越來越多的趨勢。
雖然書鎮花燈節的活動已經結束了,但禁不住這裡還有書源塔這個早早就出現在眾人眼中卻一直可望而不可及的副本,如今有前往的機會,眾人自然不會放棄。
猶記得那些花了大價錢從那兩個訊息販子手裡買了書鎮訊息的各大勢力,緊趕慢趕趕來,還沒等兩天,居然發現書鎮的冒險者漸漸增多,結果一查,好傢伙,居然被人耍了,且不說他們後面如何暴怒,如何詛咒,如何指天發誓,都改變不了他們要與無數人分享花燈節和書源塔副本這一結果。
至於之後他們派人追殺那兩個訊息販子,只能說,一步慢步步慢,那兩人早已在賺的盆滿缽滿的時離開遊戲了,估計短時間內都不會回來了。
可想而知一直抓不到人的那些勢力該有多麼火冒三丈。
這人一火,火氣難免就大了,於是各個勢力之間的吵吵鬧鬧就多了起來,再加上這所謂聯邦(帝國)的油,可不就燃起來。
於是,整個仙緣世界從上到下,從裡到外都透著股火藥味。
······
因為盛夏等人是去做任務的,而沒有領到任務的美食則選擇留在了書鎮,一邊繼續鑽研廚藝,一邊等待榆木刑滿釋放。
不過見著越來越混亂的書鎮,他乾脆辭別隨便,離開了書鎮。
盛夏一行五人加上盛世無憂六人,盛夏的飛船一次只能乘坐5人,於是離木和楠木乾脆自己開了小飛船。
盛世無憂可是第一次乘坐這樣的飛船,好奇的不停在飛船上來回參觀,更是連連發出讚歎,羨慕不已。直央著盛夏什麼時候再去器鎮時一定帶上她。
由於飛船速度飛快,原本坐馬車要10來天的路程生生只花了兩個小時就到。
盛夏無憂再一次感嘆這飛船的方便快捷,要是她當初有這飛船,何至於緊趕慢趕的工作,生生累得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