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哥,你剛剛那話什麼意思?”
“就是就是,我們隨哥是要談戀愛了嗎?”
“盛夏姑娘是不是就是昨天晚上一直站在隨哥身邊的姑娘啊?”
“我記得她,之前她不就去過我們烏堡,我記得當時隨哥就已經寸步不離的陪著她了。”
“咦,這麼說他們其實很早之前就已經開始了。”
“隨便哥,所以現在隨哥是不是要去見盛夏姑娘?”
“肯定是,肯定是,不然以隨哥的性子,他現在一定躺在躺椅上動也不動。”
“對對,以隨哥那性子,在沒什麼大事發生的情況下,誰能讓他動起來啊。”
“還是這位盛夏姑娘厲害。”
“那是,你也不看看對方是誰,那可是咱們隨哥的心頭寶。”
“就是,所以有句話說的好啊,有異性沒人性。”
此言一出,剛剛還一片嘈雜的房間瞬間安靜下來,彷彿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看見。
眾人沉默著面面相覷。
“不要看我,不是我說的。”隨便率先發言。
瞬間,眾人紛紛開始七嘴八舌的為自己辯解。
“不是我,剛剛我一直沒有說話。”
“也不是我,我也沒說話。”
“不是我,我······”
“放屁,你剛剛明明說話了。”
“那我也沒說那句,總之不是我,別不是你自己說的吧?”
“怎麼可能,我才沒說話好嗎?”
······
盛夏正站在一間商鋪的屋簷下,百無聊賴的玩著自己的手指,看著過路的行人,眼裡有些茫茫然。
突然,她的視線裡出來了一位熟悉的身影,越來越近,直到來到她的面前,他輕輕一笑,彷彿春風拂面,融化了他那刀刻般的冷硬俊臉。
“你來了。”盛夏道。
“嗯,我來了。”隨心道。
彼此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