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我也進過副本,但你見我拿那些花燈看了嗎?”塵情道。
“那倒沒有,”泗水湖濱道,“我記得你說過有很多字還是不認識的。”
“對,書源塔副本只教了十分簡單的基礎字,這些根本不足以讓我認識燈謎上的字,但盛夏姑娘就不同了,不僅看了,而且那架勢可不是認幾個字那麼簡單。”
“你的意思是她在猜那些燈謎。”泗水湖濱恍然大悟道。突然他像是想通了什麼般,驚道,“你是想說隨心他······”
“你覺得呢?”塵情將問題拋給泗水湖濱。
“怪不得,怪不得,我就說他怎麼運氣那麼好,說不定他早就知道古文字了,只是隱而不發,但這次書源塔的開啟,他沒辦法再隱藏了。”說道這裡泗水湖濱突然頓住,“你說他為什麼要這麼做?要是被其他人捷足先登,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還是他有什麼陰謀?甚至只是為了打擊我們?”
塵情瑤瑤頭:“不知道,而且這一切都是我們的猜測,還是要等見到盛夏姑娘才能知道。”
“你說盛夏姑娘會和我們說嗎?畢竟他們昨天還······可見關係很好。”泗水湖濱面帶憂色。
“去了就知道。”塵情倒是十分輕鬆,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再壞也壞不到哪裡去。
突然,泗水湖濱冷不丁道:“這麼說來盛夏姑娘是帝國那邊的人了。”
塵情聞言默默側頭,兩人面面相覷,一時間都說不出話來。
良久,泗水湖濱才緩緩吐出幾個字:“隨心的運氣真是好。”
是啊,遇到了認識古文字的帝國人,還是一位對他們聯邦沒有特別防備的帝國人。
這邊,楠木幾人不敢找嚴師傅,只好圍著小舞們。
“你們也太不夠意思了吧,啊!我們這麼好的關係,結果有這麼隆重的儀式你們居然不叫我們一起,還有沒有將我們當兄弟了。”楠木一臉兇巴巴的興師問罪模樣,大有你們如果回答的讓我不滿意,我們立馬絕交的架勢。
幾個小舞們見此面面相覷,你推我,我擠你,都不願意出來當這出頭人,畢竟在他們看來,自己這事做的確實有些不地道。
最後還是舞大沒辦法,誰讓他是這群人裡面的老大呢。
“怎麼會怎麼會,咱們當然是好兄弟啦,至於這事,哎呀,那時你們不是要練習舞獅的技能嘛,這可是師傅下的命令,誰敢違抗啊”舞大也是一臉他也冤啊,這事應該怪師傅的表情。
“放屁,我看你們根本就是將我們忘了,什麼嚴師傅的命令,根本就是藉口,你們要是幫我們跟嚴師傅說說情,他怎麼會不同意,您們自己也說了,這個是一年一次的盛大儀式,我看整個書鎮除了我們,肯定所有人都參加了。”楠木一臉你們可別想糊弄我的表情。
舞大無法,連忙朝舞六使眼色,要知道平時就是他最能說會道了。
舞六在舞大的視線壓迫下不情不願的走了出來。
“嘿嘿嘿嘿,那個楠木兄弟,消消氣消消氣,我們真不是故意的,要知道當時我們可是在師傅的眼皮底下,要不然也不會沒人來通知你們,你們也知道師傅在舞獅這件事上是有多嚴厲了,他說的話誰敢反駁,是不是?”舞六見楠木隱隱又要“發飆”的趨勢,連忙話鋒一轉,“當然,當然,這事我們做的也不對,這樣,給我們一個機會,你們有什麼想做的,我們一定竭盡全力幫忙。”舞六說完連忙朝身後的眾小舞們使眼色。
眾小舞們立刻應和道:
“對對,小楠哥,有什麼要幫忙的就說一聲。”
“就是就是,只要能幫的我們一定幫。”
“不對,什麼能幫的,是所有人事我們都會幫,都會幫。”
“對對,只要您說一聲,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楠木見小舞們反映,眼裡一道得逞的精光一閃而過。
他隱晦的看向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離木和夏季,用目光提醒道:【該你們上了。】
當然,在小舞們的眼裡,楠木還是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好似對他們的提議不屑一顧,毫不在意。
這時,夏季突然出聲道:“楠木,可以了,想來他們真的不是故意的,而且他們都道歉了,也願意補償了,就算了吧。”
“對對,夏季大哥說的對,楠木兄弟,你就原諒我們這一次吧。”舞六立馬打蛇上棍。
楠木面露為難,似是十分不情願。
“算了。”這時離木酷酷道。
“行吧行吧。”楠木十分勉為其難,“這次就算了,但決對沒有下一次了。”
“當然當然,就算我們想有,但那重大的儀式也沒有了。”舞六連連保證。
楠木故作勉強地點點頭。
正當小舞們悄悄摸了摸額頭不存在的虛汗時,楠木突然開口道:“正好,我現在就有一件事需要你們幫忙。”
小舞們:“······”